宁致看着可心疼了,就躺在了霁夏的身边,想拍打她睡觉,一瞬间,霁夏就大哭不已,一边用力推开宁致,一边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宁致能感觉的到,霁夏在生气,是极其委屈。宁致的眼泪夺眶而出,宁致用眼神示意夏爸:要不,还是让孩子吃吧,可被夏爸很坚决地目光顶了回来。于是就成了霁夏在明目张胆地哭,宁致掩脸悄悄哭。霁夏不用宁致抱,就这样夏爸抱着哭泣不止的霁夏,直到哭累了,哭到睡着,而宁致还在掉眼泪。半夜醒来,依然是哭,霁夏迷迷糊糊的,也就顺从的让宁致抱了。就怎么的半夜半夜地抱着,晃着,有时霁夏睡着了,宁致也睡着了。
宁致和夏爸想到外面的世界闯一番天地,于是,夏奶就担起了照顾霁夏的重任。夏奶脾气很好,又细心,也不是文盲,无可奈何,也只能把她留下,此时的霁夏只有三岁。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霁夏终于不吃奶了。很明显,她吃饭马上有了好转,一个鸡蛋糕也能吃完了,冲的奶粉也以呼噜就喝个底朝天了,这让宁致十分高兴。也停止了指责夏爸,而是觉得夏爸的决定是明智的,终于不用端着个饭碗到处追着喂了,也不用强迫性的让霁夏吃这吃那了,她会主动要求,乖乖地、稳稳地坐在那里吃的有滋有味了。
这一次断奶无异于经历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终于理智战胜了霁夏的眼泪,宁致为霁夏的吃饭而大喜过望,而霁夏也为宁致的“狠心”而若即若离。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是现实的,有时容不得你选择怎么样,而是你要怎样面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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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意料的,霁夏那一年是从出生以来最胖的一年,小脸肉乎乎的,脸色倒是有些变化,但也是那种健康的颜色,白里透红。
宁致觉得给孩子断奶真的是很残忍的。幸好头一天过去,接下来的两天,霁夏强多了,哭的次数逐渐减少了,尤其白天,她几乎不拿正眼看宁致,而是拿眼角一瞥一瞥地斜视宁致,每到此时,宁致就故意把目光转开,其实是宁致觉得心都碎了。
一天,霁夏和小朋友玩呢,不小心碰到了刀刃上,是那种削铅笔的小刀,破了一点皮,霁夏哭哭啼啼的回来找她奶了:“奶奶,我的手破了,疼,疼”,一边伸出了中指让她奶看,她奶慌忙找来一块布条条给绑在手指上,用线捆好,并哄着霁夏:“看,包上了,没事了,不哭了啊”,霁夏坐在他奶的膝盖头上,看看,还真没事了,包上就真不疼了,撒了会儿娇就又跑着玩去了。
大约半个月后,朋友带孩子来和霁夏玩,那孩子还没断奶,一看见小伙伴吃奶,霁夏马上进入悲伤情绪,抱着宁致就哭,于是,只好把朋友“赶”走了。好不容易“忘”了吃奶的霁夏着实又难过了好几天,不似先前那么夜夜哭,但很明显有陷入了想吃奶的状态,夏爸埋怨宁致:“你真是,自己孩子想啥,你也不明白,你就不能叫你朋友回家给孩子喂奶”,宁致自知无言反驳,也就低头部语了。
☆、错位的伤口
没过几分钟,就噔噔噔的有跑了回来,大喊:“奶奶,是这个手指破了”她奶
应该说,每个孩子的断奶都是母亲与孩子的一次“浩劫”。虽是必然的过程,也难免会让母亲与孩子都倍感伤心,宁致切身体会到了那种不止一次想放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