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商徵羽很聪明，又很敏感，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样会很麻烦。

“娘，我喜欢绯儿，绯儿也喜欢我。”凌绛红手里是有筹码的，她之所以会愧疚，完全是出于对商徵羽的亲情，而不是对她的害怕，“绯儿还不知道您和流姑姑的关系，我没打算告诉她。”

“你再说一遍？”商徵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凌绛红的眼睛，这太荒唐了。

“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当下，商徵羽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凌绛红。

“有些事，要亲自和你商量。”商徵羽淡扫了一眼凌绛红，“绯儿最近好么？”

“你的幸福？”商徵羽眯着眼，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她女儿，她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绛红，你以为我是我毁掉你的幸福……你是我生的，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毁掉你的幸福的人不会是我，只会是你自己，你明白么。我现在做的也不过是劝你悬崖勒马。”

“娘……我……”凌绛红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来，反正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和绯儿，在一起了，就像您和流姑姑一样。”

悔意

“娘？”凌绛红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绯儿，娘，绯儿怎么办？”凌绛红蹙眉问道。

到自己突然离家出走凌绛红生气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更多的是暗自欣喜吧，因为被人在乎的感觉很好。

“你们……”商徵羽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太可笑了，她爱上流树盈，她女儿爱上楚绯，“你和她，不能在一起。”

“娘，我尊重你，可你不能因为自己，而毁掉我的幸福。”凌绛红毫不示弱，也只有她敢这么对商徵羽说话，“我知道，你甚少见绯儿是因为她和流姑姑长的很像，你怕触景生情，而且你心里有疙瘩，绯儿是流姑姑和别人生的孩子……”

凌绛红眉头一动，却不露声色：“绯儿伤好的七七八八了。”

“绛红？”商徵羽盯着凌绛红，仿佛要一眼将她看穿，“你是怎么了，过去的你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反应一定是部署下一步的行动，现在的你，竟然心心念念的问我绯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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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红？”商徵羽连唤凌绛红好几声，“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凌绛红有点心虚，知道自己犯了最不该犯的错误，鸣凤宫存亡的问题上，自己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的：“娘，对不起，是我的错。”

“娘，你怎么亲自来了临江？”凌绛红看见商徵羽出现的时候，非常意外，她这里没出什么事情呀。

作者有话要说：啊……当年的原因终于差不多都解释了……

“嗯。”商徵羽点点头，“前些日子，慕妃来找过我。”

“娘，我不这么认为，我和绯儿的事，我只想自己处理好。”凌绛红也来了脾气，从小到大她没跟商徵羽回过一句嘴，今天为了楚绯，就算彻底吵翻了，有些话，也一定要说，“您和流姑姑，如果当年，您

凌绛红心中默叹一口气，这样对鸣凤宫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楚绯呢？如此一来，她还没有任何准备，就和楚绯站在了对立一面，她要怎么和楚绯说？鬼医门必须要灭？以楚绯的性格，一定会阻拦自己，那个时候自己还能下得了手，已经伤过楚绯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