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无意义。

“您好，是江少爷是吗？”护士看到他们帮他们带到诊疗室，看到江年白的表情笑眯眯的解释，“这里是精神力病院分院精神病院。”

次日看着医院熟悉的五个大字，江年白站在门口无语望天。

“怎么样？”医生出来引着等待的江父几人到了另一个房间，几人忙问。

看样子是九孤懒得应对，让副人格出现了。

“医生您好，不好意思，您刚才地问话能再重复一边吗？”但很快，就见对面的人变了一副模样，同一张脸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医生把同样的问题问了一遍。

医生：……这病没法看了！

江年白：……

“……”

”……“九孤冷漠看他。

医生：“额……那就开始了，在遇到危险你会怎么保护自己？比如你被人绑架，关在荒郊野地的小黑屋里，周围围着五六个彪形大汉。”

“务必在小白出现前解决。”

他态度诚恳，很难让人抓住错处。

“对方有枪，你手无寸铁，要是开打会更糟，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对方不愧是心理医生，竟也看懂了。

对面的人果然表情凝重，表情柔和的说，“既然是这样，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太慢了，要主动出击制造机会。”

“对方智力武力，装备如何？绑架我地目的又是什么？”时漠并不急着回答，反而问了更多问题，最后又说，“不得不说，这种不健全的假设并没有意义，我无法回答，抱歉。”

医生期待脸。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护士觉得莫名其妙，但也老老实实回答了。

他表情不变，看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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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绳索，伺机夺枪。”表情一瞬间冷酷。

但说了一大堆意思和九孤是一样的。

*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江母皱了皱眉，想到那种和刑法没什么两样的治疗方式也很反感。

医生噎住：……

“……好。”医生被两个人格默契的无缝衔接惊到了，他写了几笔，“我的诊断结束了。”

“无聊。”九孤冷冷吐出一句。

“……”九孤沉默，但表情明晃晃的告诉医生。五六个人不算什么，打得过。

医生摇了摇头，“两个人格已经趋近于一个完整的人，且存在时间长，甚至都能拥有独立的精神体，若想要恢复成正常人光靠心理疏导和药物治疗已经不行了，需要施加更激烈的手段……”他斟酌了一会儿才说，“对于这种情况，常规的方法一般是用电流刺激脑部，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江年白心中一紧，拉着江母摇了摇头。

“离你们精神力病人住的地方远吗？”想起上次病院可怕的经历，江年白心有余悸。

“那就好。”江年白放心地坐在一旁，看着九孤走近诊疗室。

“他的体内的确有两个人格，出现与幼年的经历有关，迫于生存。主副人格存在的危害就在于相互敌对，形成内耗，能达成平衡，互不干扰的情况虽然也有，但不稳定且易反复。”

“他们很厉害，你不是对手。目的……就是为了威胁刚才和你一起的男生，就他们绑架你是为了让他自投罗网，好直接杀了他抛尸……”好在能坐在这里的医生都不是白干的，他很快看出端倪诱导时漠说话。

“智力记忆力精神都很正常。”各项检查做完，医生抱着一沓单子坐在九孤面前，“接下来我问几个问题，你不要紧张，随便说点什么都可以。

“制造混乱造成逃离假象，再折回内部，探查这些人杀小白的原因，能这么干的人一定很丧心病狂。要在小白赶到前解决这些人。”

“那该如何治疗？”江父问。

“没有。”医生说，“做法的确会很痛苦，但双重人格乃至多重人格的病情不可小觑，虽然可能一时看着没问题，但人心易变，更不用说一个身体内两种独立的思维，人格自相残杀的例子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