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可真是稀客，快进屋。”

是这么回事吗？

这时李艳带着霍晨浩回来了，得知事情经过，她是支持的态度。

顾青青僵住了，离家时间太长，霍岩不见得会同意。

赵大夫轻哼：“我赵永刚的徒弟去卫生所上班？有辱师门。”

顾青青语塞。

霍岩回来洗洗手就吃饭了，桌上赵大夫把事情跟他说了。

张凤芝一声不吭，现在她就是刘维的赚钱工具。

去了西屋，瞧着半死不活的张凤芝，他说：“贱人，你逼是真不值钱。”

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放开肚皮可劲生，日子能过好才怪。

顾青青送走霍岩刚准备干活，赵大夫来了。

让去她就去，不让去，顾青青就不去。

“看看你婆婆，在看看你，思想觉悟真低。”

闲聊到晌午，顾青青去了菜社，准备菜饭招待自己便宜师父。

“呸，就一块你也好意思来弄一下？”

今天怕是没人来了，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顾青青吃着饭也不说话，能不能去全看霍岩的意思。

按着张凤芝一通弄，完事之后打了她两耳光。

刘维心中都是郁闷，男人骂骂咧咧离开。

有段时间没看见这位挂名便宜师父了。

张凤芝神色木讷，刘维冷哼。

瞧着地上的绣花撑子：“玩物尚志。”

“被其他男人弄，你叫的那么欢，被我弄却跟死人似的？”

霍岩没说什么，意思看顾青青自己的。

男人不在意：“逼稀松稀松的，能值几个钱？一块钱不少了……”

赵大夫背着手进了屋，顾青青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赵大夫不等她把话说完，眼睛一瞪：“胡说，你是我赵永刚的徒弟，怎么如此胆怯没有自信？”

到了晚上，刘维睡在东屋，张凤芝睡在西屋，门开着，时不时就能听到男人女人喘息声。

四道菜，有鱼有肉，炒了一道菜又拌个凉菜。

“师父，您是不是太抬举我了？我那两把涮子，别耽误人家病情……”

赵大夫嘴上就是那么说。

“师父，我去不了，时间太长了。”

俩人都起来了，是霍岩同事，家里揭不开锅了，来借粮食的。

多年前赵永刚一直在首都医学院钻研医学，不知犯了什么错误被遣送回了祖籍。

顾青青医学天分很高，堪称是妖孽，这种徒弟没有师父不喜欢的。

要是去个一天半日还行，再说她手中还有活要干。

赵大夫自语：“别不知好歹，我要是再有一个徒弟都不让你去。”

顾青青笑了笑，赵大夫喝口水：“明天跟我去一趟县里，给个人会诊。”

一夜到天亮，不等顾青青睁开眼睛，她家大门被敲响了。

顾青青不是没有自信，也不是胆怯，主要是不想抛头露脸。

李艳插话：“让青青去吧，若是这行钻研好了，没准可以去卫生所上班……”

“我不想做饭了，你去买点早饭。”

顾青青心惊，目光落在自己便宜师父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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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好马奎死了。”

霍岩嗯了一声，洗漱完拿着粮票出去的。

赵大夫冷哼：“孩子有人给你看，你男人离不开你呀？”

赵大夫又说：“我跟你说，这次不仅是会诊，最主要是医学交流，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物么？全都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

买的豆腐脑跟油条。

不是！！

“怎么都得五七八天。”

“师父，需要多长时间？”

刘维看着她，一瘸一拐上了炕。

李艳一直觉得赵大夫性子阴晴不定，听他这么说，笑了笑没接话

张凤芝一声不吭，因为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刘维该打还是会打。

这？

没一会男人从西屋出来了，给了刘维一块钱。

刘维去了东屋休息，张凤芝岔着腿默默流泪。

投机倒把是赚钱，可在许多人眼中，还是没有铁饭碗来的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