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掌心被程乾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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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飘忽的视线，不自觉移动的脚都已经悄悄出卖了他。

“就是我的错！”

“你喜欢我。”

他任由楚越报复折磨，除了想要利用楚越的心软，也未尝不是因为被愧疚折磨的太痛苦，用身体的痛苦换一个心灵的解脱。

他想不明白程乾怎么看出来的，咬牙嘴硬到底：“我恨不得打死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楚越闭了闭眼，有些无力的低叹：“以后我可能会做得比这次更过分……”

“我不想自己变成面目全非的模样。”

是啊，在楚越眼里，他才是楚越所有悲惨的罪魁祸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有强暴和囚禁了楚越。

程乾又想作死了。

“你喜欢我。”

“你以为我不想？我是不想因为你被抓起来，这样多不合算？”楚越咬牙坚持。

若是早知道……可惜没有早知道。

“你喜欢我。”

楚越心里有点慌，强装着镇定的模样嘲讽一笑：“我喜欢你？你睡傻了做什么白日梦呢？”

他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听楚越细数他的罪过：

楚越一时懵住，张着嘴说不出话。

程乾用肯定的语气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你了？”楚越继续笑，努力控制眼睛不要往别的地方飘，却依旧下意识用余光观察四周，似乎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他一放手，程乾嘴角迅速浮现出一丝笑意。

“阿越……”

程乾听见楚越说‘放过’的时候还有点激动，听到后来就只剩难言的愧疚。

子：“程乾，我们谈谈。”

第三次肯定的重复，楚越心里彻底慌了。

程乾肯定的重复。

湿热的舌头舔过掌心的感觉十分诡异，楚越只觉得掌心痒痒的不得了，身下因为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迅速顶起一个小帐篷来，被吓得慌忙放手。

“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上辈子是你一手毁了我，你诬陷我和别人在一起，用这个理由强暴和囚禁我，我只是想回家看看，你就打断了我的腿，其他更过分的我也都不想追究了，我只想和你好聚好散。”

但他没法和楚越解释。

“你这是何苦。”

楚越只听半句就能读出程乾的意思，仓促抬手捂住程乾的嘴，不让程乾把话说完。

不说完，他就还能假装自己不知道，可以自欺欺人说自己不过是心软。

他握住楚越的手毫不犹豫的揭穿自己：“昨天不是你的错……”

“阿越……”

楚越骤然推开程乾，拉开病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

程乾声音不觉间微微发抖，却坚定的摇头：“我宁愿你追究到底。”

程乾又笑了，忽然握紧楚越的手一拉，直接把人扯进自己怀里，在楚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摸上楚越身下：“那这个呢？”

他程乾聪明一世，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却连这么严重的欺瞒都参不透，任由身边那些最亲近的人伤害他的爱人。

程乾的愉悦低笑在楚越耳边响起，笑得楚越心一寸寸冰凉：“阿越，我太高兴了，你还喜欢我。”

“那我怎么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我伤的多重，你不是更应该拍手称快的吗？”

程乾听见‘谈谈’这两个字就心里发慌，很想捂住耳朵避开，但楚越按着他的手，他身上也没有力气，根本逃不开。

楚越的语气让程乾一时猜不到楚越到底知不知道他昨天的小动作，如果不知道还好说，若是知道却这么放过他……

程乾松了表情笑起来，嘴上却在步步紧逼：“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我已经送上门来随你报复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拒绝，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离开？”

楚越咬牙直视程乾：“上辈子已经过去了，我只想这辈子过我想要的日子，你不要再缠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