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抿紧唇，偏过头：“阿越，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有这个不可以。”

“你口口声声说你知道错了……”楚越轻轻的笑了一声：“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什么嫉妒，程乾骗楚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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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能只因为嫉妒就把我的朋友赶走，下次你还要做什么？”

他宁可楚越再打他一顿，不管多重，只要楚越不赶他走就好，但皮带塞进楚越手里，又被楚越轻飘飘的扔下。

“程乾，我不敢留你了。”

“程乾，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只是程乾千算万算没算到，楚越这次不想拿他出气了。

他想不明白楚越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道貌岸然的朋友，却不妨碍他将人清扫出去。

他怎么能放那个虚伪小人回来祸害楚越？

他此刻甚至想，自己只是把人赶出国算是太便宜了，就该让那个混蛋人间蒸发才对！

所以程乾宁愿在楚越心里，是自己因为嫉妒才赶走了他的朋友，至少，楚越受到的伤害会小很多。

在程乾脸上一闪而过，他下意识膝盖动了动向前靠近楚越，手指捏住楚越的衣角：“阿越……”

楚越弯了弯嘴角，不带任何情绪的笑了笑：

程乾喉咙里堵上了什么，眼前蒙起一层水雾，隔着雾气甚至看不清楚越的脸。

失望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楚越脸上，程乾心里越发慌乱，惶恐不安的伸手进一步扯住楚越：“阿越，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你别这样……”

程乾忘不了自己发现那个人偷偷倒卖实验室机密时候的心情，顺藤摸瓜竟然还发现了更多恶心的事情。

他想说不是这样，他真的知道，可他说不出来。

程乾明白的很，楚越前世已经被朋友的背叛伤心透顶，如果这辈子好不容易交到的唯一的朋友也是个利用他的小人，楚越……楚越可能会崩溃的。

他有种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轻飘飘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砸在程乾心上。

程乾听见前半句，脸上神色骤然惊喜，还在闪念中想着楚越要什么都可以，听见后半句脸色就一下僵硬了。

程乾怔在原地。

但楚越拂开了程乾进一步的手。

楚越说：“想我原谅你？可以啊，把韩睿请回来。”

程乾甚至做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无论楚越怎么拿他出气都没有关系，只要楚越没有一次打死他，他总能慢慢把楚越哄回来。

“程乾，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要么杀了我，要么咱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