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
阮青瑜听闻姜禾此话,收起折扇挡住了姜禾,他眉目微沉的看向姜禾,语气森冷阴鸷。
阮青瑜话还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匕首逼的来不及全然说出口。
“阮小侯爷不觉得这一招有些拙劣了吗?”
“阮青瑜,我告诉你。此生我只要一个陆霂尘,除了她,再无他人。你我之间的婚约,我不承认,亦不作数。”
“县主这一招也有些拙劣了。明知道您这法子是不成的,还做这多余事情做什么?”
“误梦叙尘无偿愿。县主啊,这个上联好似有点不太一样……”
倒是姜禾垂头浅笑走向刚才进来时的方向,“勿要跟着了。”
阮青瑜自然也看出来了,他不再轻视姜禾,专注地应对着姜禾的出招。
后跟在身后。
阮青瑜轻摇着折扇走到姜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禾脸上伪装的极好的笑容反之笑出声。
阮青瑜用红檀折扇轻敲着手心,绕着姜禾而转,目光上下打量着姜禾笑说道,“其实啊,并不是我伤的您师兄,县主也知道。不过正因为县主知道,所以,我就成了县主的筏子,用来……杀鸡儆猴的筏子。可对,姝姀县主姜禾?”
“阮小侯爷,勿要将整个定国公府都葬送在你的野心里。毕竟……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的笑意越来越深,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眼中只有瞧不真切的晦暗。
管事抬眼看到一脸懵的姜禾,一时迟疑呐呐,张着口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这副挂字挂在这儿,并不是真的想让谁对出下联。只是我想给该知道的人一个提醒罢了。至于陆……师兄那边,你也无须说什么,她明白的。”
身后折扇展开声响起,姜禾暗暗翻了个白眼,敛去眼中的不喜和不耐的冷意,一手负于身后转身看去。
姜禾任由阮青瑜打量,她垂眸看着手中匕首,目光浮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睫上落下了朝阳的光辉,在眼睫下留下一排阴影。
姜禾不语,微微歪头看着阮青瑜而笑。
管事的声音在姜禾偏头看过来时逐渐失了声,他伸手捂住了嘴巴,垂下了眼睫。
姜禾摸了摸画轴一角的藤草印鉴,眸光莫名,唇角偏生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有些人真的是太放肆了……”
袖下匕首突然出手,寒光乍现。
“阮青瑜,你找死。”
“嗯?”姜禾敛起所有神色收回了手看向管事。
姜禾进了二楼,站在入口时环顾了一圈后,走向了楼梯对面的空地,将手中画轴展开挂在空余的地方,正对二楼楼梯上来的入口。
半晌后,姜禾闭了闭眼绕过阮青瑜向巷头走去。
姜禾手中匕首虽然毫无章法的到处砍劈刺,却处处暗藏玄机,专攻一些要害之处。
姜禾冷眼盯着已经退至不远处的阮青瑜,眸光冷沉漠然无情没有一丝暖意。
管事看着姜禾这一副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模样,揣着的双手有些微抖出声唤道。
“县主不回答那没事。但是县主该知道,婚约之事绝无更改可能。便是县主再如何手眼通天,也说服不了皇上。毕竟……若是你我成婚,定国公一爵,从此将不复存在。
阮青瑜转动手腕用红檀折扇格挡,匕首滑过红檀折扇扇骨,划出一道明显白痕。
姜禾垂眼看向自己脖颈前一拳距离的红檀折扇,秀眉微拧眼睫轻眨。
“是吗?”
姜禾出了文雅轩的侧门,走到一道摊子前,偶然瞥见了身后仿佛跟着一条尾巴,她唇角微勾,快步拐进了最近的一条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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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如此威胁我,难道就不怕我将您那位陆师兄也带进此局之中……死无葬身之地吗?”
大景开国君主当年太过深爱姜家先祖,他将手中权利大多分给了姜家先祖的近臣,如今已过百年,皇室权利实在过于分散了。如今若是借你我联姻收回,可谓是彻底还政于姜家皇室。可惜……”
“县主将您的那位陆师兄看的太重了。您可知道,‘落秋’为何会种在他身上吗?就是因为县主这种毫无防备地信任,毫不顾忌的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