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础，“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我没有装可怜。”顿了一下郁础又问，“什么行为是装可怜？”

林退没吃晚饭，现在他也没胃口吃，卧室有单独的卫浴，所以他一整晚都没出房间。

林退垂下眼眸，声音透出一丝疲倦，“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不合适，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再找一个……主人或者恋人。”

郁础明显是在门外睡了一晚，林退心口涌上烦闷，沉着脸说，“你不用这样，对我没用！”

“你去洗个热水澡。”林退拨开郁础的手，然后走进卧室拿出一套睡衣递给他。

雨一直下到后半夜，听着淅沥沥的雨声林退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着。

林退今天上午有事，收拾完正好司机到了，郁础没有再纠缠跟在林退身后走出了公寓。

郁础‘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这件事林退没办法说清楚谁对谁错，一开始的确是郁础没表达清意思让他产生了误会，把他们的关系弄得乱糟糟。

林退洗漱完走出房间，原本应该在客厅的alpha却半躺在他的房门口，随着房门的打开对方也睁开了眼睛。

中间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最终结果是好的——

林退从冰箱拿出一枚鸡蛋，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枚出来。

“这是浴室。”林退打开浴室门，他说话时没看郁础，语速很快，“厨房有剩饭，吃了饭你可以在客房睡一觉，等雨停了就走吧，别在公寓附近一直待着。”

林退：“装可怜。”

隔天一早林退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线照进房间。

林退没再说话转过身打开火，他煎了两个鸡蛋跟一些培根，煮了牛奶，烤了几片面包。

郁础走过去，盯着林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问，“你在生气吗？”

雨已经停了，窗外一地落叶，树上的枝叶倒是被雨水冲洗的油绿。

他们和平分手了，甚至能心平气和地吃了最后一顿早餐。

“我没有生气，刚才说的也不是气话。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想一个人生活。”

。

郁础没什么好奇心，但对这件事倒是很执着，继续追问林退，“为什么不好，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林退打开火，背对着郁础头也不回地说，“吃了早饭你就走，以后不要再来了。”

郁础没有说话，隔了很长时间才开口问，“你是后悔了？”

“为什么想一个人生活，之前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林退僵了一下，知道郁础误会了，以为他叫他进来是继续过去的关系。

林退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所谓的‘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但他平静的样子像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在是林退自己的问题，他不想再付出感情跟郁础维持一段非正常的关系。

林退愕然张了张嘴，对方口吻虽然平静无波，但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总让他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像他负心抛弃了郁础。

“……算是吧。”林退没解释直接承认了。

林退闻言往锅里倒油的动作一顿，然后关掉了火转头看向郁础。

他现在也不知道郁础到底要找什么，或许只是缺一个能让减少思考的东西，这个东西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具体只有郁础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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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退再次被郁础问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郁础解释，只能一言概括，“不好。”

昨晚放在餐桌上的剩饭被郁础吃完，他还把自己用过的碗筷刷了，整齐地罗列在水池旁边。

林退想说有客房不睡睡他门口就是在装可怜，但他不想跟郁础纠缠下去，最终什么都没说直接走进了厨房。

林退顿时觉得头疼，当初要知道郁础是这样给自己设定的，林退一定会在养他这件事上慎之又慎。

郁础不太明白，“不用哪样？”

郁础穿着林退最宽松的一套睡衣，但这明显不是他的尺寸，手腕跟脚踝都露了出来，黑发垂顺，眼眸深邃得犹如一泓清水映着林退。

说完越过郁础回了自己房间。

林退用力捏了捏鼻梁，声音很轻，气息却重，“那你就再找一个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