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今天是个阴天，太阳被遮住了。

原来直面自己后是这样的心情——有些欣慰，有些感动，更多是释怀。

她的心脏温热起来。

“速度”这个词是她们两个高中时代的暗号。

梨花拿着逗猫棒窝在沙发上逗奶团，奶团在沙发下蹦蹦跳跳。

临近十点时，刘稚起身，去准备今天的午餐。

“我不饿，睡醒了吃早午饭吧。”

“速度。”她道。

“你拿这么多牛奶干什么？”孟养走近了问道。

然后，孟养会趁着带队从篮球场往跑道进发的机会，迅速逃跑。

“睡吧。”刘稚声音低沉。

“我在奶制品专区等着你。”刘稚的手臂撑在购物车把手上，“速度。”

“我在小区附近的超市，你要来吗？”

电话响了两声后通了。

孟养真的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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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了吗，饿了我就先去做个早餐。”孟养有气无力道。

孟养醒来后没瞧见刘稚人。

图书馆冬暖夏凉，逃进来看书简直爽翻。

孟养是真的累了，刘稚的视线在她的眉眼间流连。

很久没这么清闲了，刘稚看哪样东西都觉得新奇。

“这样才差不多。”孟养压着上扬的嘴角，把被子裹紧了些。

刘稚逃跑前都会跟孟养对个口型——“速度”

“怎么了？”刘稚那边有些嘈杂。

她们等啊等，直到天彻底亮了。

……

“你在哪里？”孟养揉着头发坐到沙发上。

孟养心底一暖。

孟养寻了一圈，没找着人，只好跟刘稚打电话。

每周一次的体育课，她们俩会偷偷翘课去图书馆。刘稚个子高，站在后排，逃跑起来非常方便。一米六三的孟养站在第一排，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被体育老师发现。

“我马上来，你等着。”孟养快步走到盥洗室，“去超市不带我，太过分了。”

孟养很爱奶制品，刘稚路过奶制品专区时，特地确定了生产日期，拿了两板酸奶。

“白等一场。”孟养靠着刘稚的肩，昏昏欲睡，“我好困。”

毛孩子们吃饱喝足了躺在客厅里。

……

也许是刘稚和孟养成绩的原因，班主任一直对她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其他同学也模仿起她俩，有时候点名是六七十个人，走到操场就剩四五十了。

刘稚果然在奶制品专区等着她。

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刘稚换了衣服，去逛附近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