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之笑了下：“因为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来。说了却没来的话，有点丢脸。”

谱的人？”

岸小真于是笑得温柔：“好，不和她联络，也不会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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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因为人实在太多太拥挤,岸小真和往常比起来显得更加拘束。这么想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扫兴,可以的话想钻进一个谁都看不见的地缝儿里……

白希之摇头：“嗯——不是。”

沈石渍一抬头就看见岸小真一脸无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我有问她你那天有没有空。她说不知道，但她知道一个能让你主动告诉我的办法。”

除夕当天，某livehouse的后台。演出时间很快就到了，乐队成员们都零散着聚在各处，调试着设备，或者吹水聊天。

但是，大概不会被签收吧。

她静静看了会沈石渍，然后轻轻说：

沈石渍下意识“啊？”了一声。

白希之站了起来往外边走去，她只留下一句：

大家都又蹦又跳的，灯光眼花缭乱，岸小真笔直站在那，四肢都僵硬得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放缓，又极为认真，像根羽毛拂在沈石渍心尖，让转身后的她脸庞更泛绯红。

“岸小真！我的酒喝完了,你能帮我续一杯吗？”

岸小真莫名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似乎说出了别种意味。而沈石渍这时候还没察觉到：“对啊！就是、就是——”

沈石渍的声音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我、我更不靠谱……反正，栗青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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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哎，你前两天是不是又要了张票。”

某个角落，白希之正在调贝斯。一乐队成员起了瓶啤酒，他摇摇晃晃走到白希之跟前，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突然问：

白希之显得漫不经心：“嗯。”

她想着想着又开始郁闷起来。明明台上唱的是嗨歌,她却压根高兴不起来。

她求救般望向一旁的沈石渍——今天的她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落后于在场这些年轻人。

那成员立刻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女朋友？男朋友？”

望着那一行“已到达代收点”，白希之干脆锁了手机。

岸小真则跟着向天花板长叹了一声,心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怎么——怎么就她一个人画风不太对劲？

岸小真：“哦。”

说着她就低头看了看手机，随手查了下快递的单号，票前两天就送到了。

“我这是活该。”

接着她歪头显得更加无辜：“她做什么了吗？”

成员就笑：“怎么这么神秘啊。”

彼时演出已经开始有一会了,一开始沈石渍和她都站在一起，人群里偶尔有人欢呼跟唱,但整体气氛还算平静，殊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场子热了起来以后，岸小真便被裹挟在狂欢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她回头瞪了岸小真一眼：“别和她联络了。她是坏人！不许学坏。”

岸小真转身就回了屋子，过了一会她出来，手里捏着一张票。

而一旁的成员显得很惊奇：“还有人会鸽你？”

岸小真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沈石渍又想到什么：“还有！”

“像十字小姐这样的吗。”

沈石渍脸更红了，但她也没办法回答，只好默默接过票说：“没什么你赶紧回去睡觉别刷朋友圈了。”

“那你过年的时候有计划吗？”

沈石渍接过这张票，发现它和栗青在朋友圈晒出来的票长得并不一样。

而此时此刻的沈石渍向着天花板：“wow——！”了一声，她早就跟着人群手舞足蹈地嗨了起来，显然已经融入到了这个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