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她的人还不太讲武德,暗器刚落,一剎间的剑气在后冲来,孤长烟向前拱身时顺势用脚往后一踢,身姿凌空转了半圈,两脚脚尖夹住对方来不及收回的剑身一扭,连剑带人甩到地上。
不,直觉告诉孤长烟那是明显知道她要来,顾了特别的人来侍候她呗。
「答应我,要小心,别……别死。」她艰难的说出那个令她很害怕字,双手则有些颤抖地替孤长烟戴上那块面具。
孤长烟带笑地看着公主退后数步,一个回身,双腿一跃,身影在二人眼前跃至屋顶然后飞跃至墙下不见去向了。
不过手上这把剑身刻有红纹图腾的好剑,似乎挺适合让她在今夜施展娘亲传授的那些奇异又狠劲的剑招,不必用到那套娘亲说不要轻易拿出手,且没有命名的功夫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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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只在一瞬发生,地上的人被甩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好好在刺人背部时如何在半空甩了两圈跌落地的。
孤长烟也不算说谎,以她的武功来说,武器只是一种加乘品,而她最得意的并不是剑招,而是厉害的内功以及在清云谷与娘亲一起创下来可用剑亦可赤拳的功夫,两者结合,才是她最厉害的地方。
剑客最紧要的是剑,在那名江湖上号称剑帝的胡筱凡还没弄清发生甚么事,他便眼睁睁见着一身黑并且戴着遮去边半面具之人轻松地用脚尖挑起他得来不易的名剑——赤烈,并把玩在掌心地打量。
怀中,柔柔细语地哄着,哄到她又松口了才放开她。
她想使用的这套剑法据说是剑姨姨结合当年剑圣独门剑法再创出来的,那年娘亲说要教她剑法,倒头来没教几天便抓来了听话的剑姨到清云谷,剑姨留了大半年,天天教她剑法,那些日子孤长烟只要在旁边看剑姨耍剑,都总有一种拜金山庄的人不是人之感。
剑姨耍起剑来如影如风,小孩的她差点眼睛跟不上,最令人受挫的是,剑姨说她己放慢了速度……
来者不只一人,以刚才的感应,她猜大概至少有三个颇为厉害的高手。
戴好了面具,孤长烟低下了头,面具的额部贴向对方,认认真真地作出承诺:「不会死的,我说过要陪妳到白头。」
即使公主含着一泡眼泪要她戴上萧旗专属的好剑,她也没有应许,只哄说她的武功不需要武器。
到了今时今日,孤长烟自问在耍剑法的速度上与剑姨姨还差点么一丁点的小小小小距离,速度不及,唯有内功补救。
答案很快揭晓,对方不设防,那孤长烟光明正大推门而入,前园铺满了细雪,一片萧瑟,她自在地欣赏此座太子府第,对比起锦唏庄,太子府便算是奢华得多,四处虽有书倦文雅之气,可细看有些用上等玉石与纯金打造的摆设,低调中突显太子显赫的身份。
上回是毒王,这回老太婆准备了多少人?
太子府离锦晞庄并不远,以孤长烟绝顶的轻功仅花了一柱香便来到,她大摇大罢地站在府门前,双手拦在腰后四处打量,令人有些奇异的是,皇后与宋陵软禁太子,但府门外连一个守夜侍卫都没有?
「妄想
而且,还有就是……
孤长烟啧啧地赞叹,可见发暗器之一内劲比毒王高许多。
她慢悠悠地欣赏一圈,穿过前园正想靠近正厅前那两头用金打造的金狮摸摸,手刚要摸过去,一股危机感蹿起来,身体自然反应后避几步,才刚退后,两侧处向她发射过来的暗器便锋利地直穿入金狮的额前。
一浸温热的泪凝在宋若兰的眼眶,孤长烟瞧见了便将它吻走,唇片蜿/蜒/而/下,将令人眷恋的酥/软HAN住,SI/MO了一小会儿才舍得松开,并横眼看向萧旗,萧旗都觉得自己快要将读心术修练到极致了,一个眼色,他便清楚这妻妻二人的意思,走近一步,将公主使点力拉开。
孤长烟己换上影卫专属的黑色软甲劲装,一身的黑显得她有股深不可测的凌厉,宋若兰双手捧对方白晳又酷美的脸,叹息几许,回头看向萧旗,萧旗意会的上前递上一块面具。
「此剑不错,既然前辈把剑送上门,在下两手空空应对前辈们好像有点亏,那我就不推辞了,谢谢。」露在面具下,带点红润的唇浅浅地上扬几分,离开清云谷时,娘亲没有给她任何佩带的武器,她说,适合的武器是讲求缘份的,所以从踏出江湖以来,孤长烟都不会刻意带剑在身。
娘亲常说,行走江湖,得留一手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