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嘉月摇头：“她们两个好不容易坐在一起聊天，还有你两个小侄女充作润滑，我们就别过去勾起我奶奶不愉快的回忆了。”

“洗碗教完了，老师这里还有很多事要‘教’你哦。”

逢嘉月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奶奶偏心我，把铜钱饺子上做的记号都跟我说了，我就借花献佛，把运气分给两位老人家呗。”

她清了清嗓子：“……老师。”

“我只是在想你辜负了她的好意，会很难做。”

逢嘉月拉了拉她的袖子：“怕什么？两位奶奶难道还能打起来不成？而且，樊念小朋友，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樊念却看着客厅。

两人按照分工动作起来，很快，配合越来越默契。

度过了初期的磨合，樊念洗起盘子来已经得心应手，她也终于能分出一点精力，询问晚饭上的事情。

逢嘉月笑：“你觉得我奶奶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吗？”

“那三个铜钱饺子，是怎么回事？”

月色下，她双颊微红，但气势未输：“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

她回头问逢嘉月：“睡前再洗吧，我们要不要到客厅，陪她们坐一会？”

逢嘉月直接笑了出来。

逢嘉月眯眼：“你这是质疑老师的能力咯？”

樊念点头：“好。”

她凑过去，在恋人脸上亲了一口。

“奶奶她们都在客厅呢，我们先洗碗。”

“我奶奶这个人，性子直，但很明辨是非，等到她看到你奶奶的转变之后，很快也会和气待她的。”

樊念抿着唇：“如果见识过后，我还是瞧不上，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樊奶奶最近的改变，我们两个都看在眼里。我想，我家奶奶很快也会察觉到她的善意。

些发热。

碗筷不算多，两人合力，很快就收拾好。

樊念十分受用，但还记得正事。

“你说怎么办？”她问。

她分出两个池子，放好清水后，往自己的池子里加入洗洁精：“我用洗洁精洗一遍，然后递给你，你就模仿我的动作，用清水过一遍。”

这下，换樊念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逢嘉月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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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嘉月用手捂住脸，一语双关：“阿念小朋友真的‘长大’了呢。”

“少得寸进尺，你的那些本事……还有我没见过的吗？”

樊念道：“嗯。”

逢嘉月笑：“樊念小朋友真乖，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樊念眉目间有些忧郁：“你这样说，逢奶奶估计要不开心了。”

樊念当然没猜错，但逢嘉月不肯承认就是了。

樊念深呼吸：“那就，换你喊我老师。”

樊念还有些犹豫：“我怕后面如果……”

在她背后，逢嘉月享受地舔了舔嘴唇。

说着，她抓起樊念的手，拉着就往落宿的院子走：“来，我让你见识见识。”

樊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将厨房和外面院子也打扫一遍之后，她回头问樊念：“衣服又弄脏了，回去再洗一个澡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樊大总裁开始解释，“她们两位……确实是我奶奶不占理在先，逢奶奶不高兴也是正常。

逢嘉月摇头：“这你不用担心，我奶奶对我这么偏心，怎么可能让我难做？而且……”

两个老人家抱着一暖和一和两个孩子，正看着电视里无限重播的春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