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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又芹看到这个场景第一反应是张嘴制止，嘴唇开合她才想起如今自己无法用喊声吓唬人。

下午，她刚和翠姐把第二天的早餐材料准备做好。沈芊垚带着三名老师出现在早餐店门口。

“我去找他们老师。没事，你别管了。”

她收起手机，一位大哥迎面走来，她朝大哥笑笑，指指巷子里面。

沈芊垚：“是小学生。两人昨天在学校打架被家长领回家，今天请假在家。”

苏又芹原本以为大哥会追上去。大哥却只是摇摇头，骂几句离开了。

初中生朝这边瞥一眼，拉起小学生往巷子深处飞快跑了。

“戴红领巾这两位是小学的吧？”

好在手机一直被她握在手里，她拉着小锦往粗电线杆边后退，快速用手机拍下照片。

苏又芹：“中学旁巷子。”

一位是小学五年级的老师冯老师，其他两名是中学老师安老师和黄老师。

苏又芹去牵他。

“是不是被中学生欺负了？”

蒋义泽盯着苏又芹的视线里带着好奇，他率先邀请苏又芹和他们一起用餐，苏又芹以不想打扰他们和已经点菜的理由拒绝了。

等苏又芹菜点完，小锦在饭店里侧站着，那里有一道屏风拉开，挡住里面吃饭的人。

照片拍得比较清晰，能看见一名中学生和两名小学生的面容。

她安心回到家中。

小锦摇摇苏又芹的手。她将目光从巷子深处收回来，转手将刚刚拍的照片发给沈芊垚：“这几位学生你认识吗？”

苏又芹没再追问。

沈芊垚中午把照片给冯老师看后，冯老师连忙上报给年级主任，学校很重视。——昨天兴趣课前，这两名学生和六年级学生在操场边打起来，拿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棒子，差点挥到路过的低年级学生身上，还好沈芊垚和另一位老师闻讯赶来，沈芊垚抬手挡开挥去的棒子，棒子打在她左手手背上。

听声音是几位男人。

大哥疑惑看她，几步上前，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粗壮的声音瞬间响起：“喂，你们几名学生在干什么？！”

老师第一时间教育了学生，并喊家长将学生分别领回家。

她悄悄走到小锦身边，伸手戳戳小朋友的肩膀。小锦转身，喊了声姐姐，往后退两步，刚好退到屏风里面。

苏又芹没再回消息。

小锦往校门口走，与她同行的小老师提到有高年级的学生打架，老师去拦被学生伤手的事，她忽然想到沈芊垚藏在身后的手，拿起手机打字问道：“是哪位老师呢？”

苏又芹牵着小锦路过巷子，巷子不太深的地方，几位穿着中学校服的男学生围着两名长得略高的小学生，一名小学生的红领巾被中学生紧紧拽住，一名则被半按在巷子墙上。

小锦从没有在店里吃过饭，好奇得四处张望，见苏又芹拿着纸写菜名，他悄悄从椅子上滑下去，各处瞧瞧。

她带小锦吃完饭，慢慢往家走。

镇上小学和中学挨得不远，还有小学的音乐、体育老师被调去中学任教。老师们互相之间都很熟悉，看到照片很快能查出缘由。

这一桌人除了朱成外，其他三人都是镇里派出所的民警，其中一位苏又芹见过，是刚开学时，小学那位吴老师被丈夫打，沈芊垚报警后，来的两位警察中年轻那位，叫蒋义泽。

公路街中学旁边有一条小巷子，巷子只有一米左右宽，是通往镇子周边村的路。

今日天气阴着，公路街边行人较少。

小老师也不清楚。她没有在现场，只是听去开会的带班老师回来转述。

冯老师和黄老师都是苏又芹拍的照片里能看清人脸的学生班主任。

这屏风后是一个大圆桌，圆桌边坐着四位男人和一位与小锦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苏又芹身影半露在屏风内侧，朱成诧异看她：“又芹？”

同小老师告别，带着小锦去街上饭店吃饭。

沈芊垚的消息回得很快：“在哪里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