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天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玩啊。我一个人也容易迷路,还是找个向导比较好。”
风月转身去推城主的轮椅:“走吧,我的救命恩人,十月城城主大人。”江信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示意随从开门。
着半分相似的人来陪他。
他救下了她,并带她回了城主府。她说她叫风月。风花雪月的风月。
“真的吗?多麻烦你啊,真不好意思。那我付你钱吧?欸?我可以承包你明天的所有消费!怎么样,我还是很道义吧。”
开门之人见城主带回了一位女子,不免多看了一眼,江信便道:“把言院收拾出来,带这位姑娘去言院。”随即自己划着轮椅走了,留下一句:“这些日你就住在言院。”和还沉迷欣赏城主府的风月。
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连带着她浇花的水都是金黄色的。和哥哥浇水的方式一样,连时间也一样。
城主府内和府外所看到恢宏截然相反。府内木屋绿茵,多显书香的文雅之气,处处都流露着闲情逸致之趣。
晚餐四菜一汤,菜式华丽却不冗杂,味绝而深入人心,可见城主府的厨师造诣不低。两人都是吃饭重礼者,慢条斯里,举止有度。对于管家来说,看他们吃饭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城主夜安。”江信目送少女进院子,然后一个人推着轮椅到信院。
“只是你身为一城之主,应该事务格外繁多吧?要不,你帮我找一个向导?我可以付钱的,我有钱!”说罢少女忙掏出钱袋子在江信眼前晃了晃。
江信瞥了眼说道:“明日我暂且无事,我带你去吧。”
风月余光中见江信到来,他换了一副只有上半面的米色面具,风月忙招呼他进来。江信轻咳一声说道:“吃晚饭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风月放下水桶,洗洗手,连忙追上去帮江信推轮椅。
江信推着轮椅略过她,问道:“你真的是和家人走散迷路至此?”
风月突然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道:“为什么你一直戴着面具?”江信不语,他鼻间满是少女身上的清冷翠竹之气,只听风月又说:“难道是脸上留了疤?”
信院不同于言院有那么花花草草,信院一地绿苔,还有一棵白梅花树。这棵梅花树是十月城的象征,每年十月下旬初雪夜绽放。现下才初初九月,树上已经出现了零零星星几个绿色的小花苞芽。
风月扶上轮椅后背,答道:“千真万确。他们走得太急,我追不上他们,所以就自己跑来玩咯。我听闻这十月城是北齐最繁荣的城池,早就想来见识一下了。”
江信不语,直到走到了言院,江信才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江信坐在书桌前,桌上有两副面具,还有一张早已泛黄的宣纸,右上角小小地写着:“勿念吾妹”。字迹慷慨中溢着乖巧,笔锋润而不圆,就像哥哥他本人一样,温润儒雅却又杀
江信一走到言院门口刚好看到风月正在给言院颜色各异的夹竹桃浇水。她浇得很小心,轻轻地把水舀到花的根部。
晚饭结束后,江信主动说要带风月去城主府花园走走,名为消食。此时天已经有些灰暗,风月率先打破这沉默的氛围:“那个,今天谢谢你啊。”
“嗯,没事。”江信淡淡答道,复又加上一句:“举手之劳。”
江信进入屋内,燃了蜡烛,挥袖关门。自从这府门里小姐江言逝去后,言院和信院同时成为了城主府没有明文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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