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珏见风月闭着眼被江言抱着，正欲上前，江言直接掠过他走向言院，只留下了一句：“睡着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江言一愣，随即想到她眼前的风月还有另一个身份——与她一同长大的奕辰将军之女奕瑾，那个叫她言言姐姐的小跟屁虫。

“数啊。可是言言姐姐舍得吗？”

江言看向原处，风月看向她。

风月目送着这盏祈天灯飞进漫天天灯，天灯的背后是漫天烟火。

“好啊。我要告诉全伏娲山的人，十月城城主是我的人。”

江言都：“月儿，你本不入世，为何总想这满城烟火？”

江言心道，这便是西周王姬的墨隐古武了吧。

其实风月没告诉她的是，其实她之所以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江言是因为四年前她瞒着所有人来到十月城的第一个晚上刚好就是她的哥哥江信去世，她亲眼看着江言换上江信的衣服，坐上江信的轮椅，戴上江信的面具......

江言也大笑。

风月看着流盈街上的来来往往说道：“我说过了呀，因为下山后遇见了你。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吧。”

后来伏娲山少殿要去北齐拜访，风月再次走出伏娲山，再见江言时已是三年后。

流盈塔上不知今夕何夕，流盈塔下百态人生；十月城内烟火盛开，十月城外风波暗涌。

她坐在轮椅上，一群黑衣人想杀她，可最后都死于她的金叶子之下，就连她自己都差点被江言发现，差点死在江言的金叶子之下。

江言道：“那可不一定。”

江言告诉风月说：“等你再养一小段时间，我们十月初回伏娲殿。”

风月点点头：“很早。那个时候你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有江言的假扮，才有活生生的江信。有言才有信。

风月轻声笑出声说道：“那现在还帮我数钱吗？”

——翌日

江言一惊，不解地看向风月问道：“什么？你...我们很早就见过吗？”

这才是风月第一次看见死人，她吓坏了，回到伏娲山后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然后她就看到她杀人，很多人。

风月畅输出一口气，也看向江言看向的方向。

风月攀上江言的脖子，抬头吻上江言的唇，她道：“我想与江言姐姐同醉于这烟火之中。”

一大清早的江言果然就收到消息：南齐公主玉夕逼宫称帝，南皇当场自刎，太子赵微垣被软禁。另外，她身边跟了二十来名黑衣黑斗篷的刀法诡异的武士，而且这群武士不仅武艺超群，还玄术卓越。

风月问道：“你要带我去这个塔上吗？我不怕。”

她总是梦到江言杀人的场景，还有江言布满血丝的眼睛，以至于最后都习惯了。

江言加深了这个吻，抚着风月的蝴蝶骨慢慢地沉了下去。江言的手拆掉了风月的发簪，解开了风月的衣带，撩开了风月的裙子......

说罢，江言揽住风月的腰飞上流盈塔。风月一眼望去，四周皆是星火般灿烂，原处还有几盏天灯。

风月还未明白，只见江言拿出向天空射出一个白色的信号，片刻后，满城百年烟火盛开，照亮了整片天空，还有千盏祈天灯，星星点点与万里星辰争辉。

江言道：“月儿，我送你一场烟火吧。”

夜晚，江言再次带风月走上流盈街。走过醉梦仙，姑娘们还是在热情地招呼着；江言看到了当初买梅花手链的摊子，摊子的主人是个位貌美的妇人；走到流盈塔时，江言突然说道：“月儿，你怕高吗？”

风月回过头来对江言说道：“我想到了烟火人间四个字。”

她怎么忘了她跟风离珏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啊。

吗？”

“送你，满城烟火！”江言说道，右手幻出一盏祈天灯，灯上书：山河与共，生死从容。

她微微偏头望着江言的侧脸说道：“我下山就是冲着十月城的江言而来。”

夜深人静时连月亮都疲倦地枕在黑云的手臂上，江言抱着睡去的风月踏着夏日清风回到城主府。好巧不巧刚好碰到风离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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