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8.

小水太善良了，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赵光水闻言哭笑不得，她是真的没想到梨姐姐居然连廉姐姐的醋都吃。

“但我要是他，我才不要这样委委婉婉地暗示明示呢。我要直接打电话说想你，说‘我有一点想你’就是‘我好想你’，说‘我好想你’就是‘我想你想得要死’……”

“想你想得我都快枯啦。”

谭明梨出差的时候，赵光水常常在本子上默写一段小诗：

谭明梨很高挑，一米七三不管在哪里也够高了。

今年正在播放第三季，出场一个赵光水就赞叹一声：“哇！这个姐姐好漂亮！”

“你会这样吗，梨姐姐？”

谭明梨轻轻地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赵光水在电话那边红了脸，飞快地小声说。

谭明梨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我想也不会。”

梨姐姐是在跟谁比才会觉得自己不够高呀？而且女孩子好像一般都不会太在意自己的身高的……赵光水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会？”

7.

她喜欢听小水说其他人都是“别人”。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谭明梨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温柔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分人吧。”

赵光水仰起脸来，认真阐述自己的理由。

6.

“就是，他们是无辜的，如果我为了自己爱的人就去杀他们，爱他们的人一定也会很难过的……我不想这样，这样对他们也很不公平。”

赵光水惊奇地望着她，“你很高啦……梨姐姐。”

但是梨姐姐这样又好可爱……赵光水心软乎乎的，踮起脚轻轻地亲她：

为小水的话，或许会的。她心想。但这个却并不能跟小水说。

谭明梨出差，晚上跟赵光水打电话。

“哎呀，我这不是觉得我不够高吗？”

周末两个人一起在家看电影，里面的情节是男主为了妻子杀人亡命，是个韩国片子，拍得非常感人，看完之后好久赵光水还有些缓不过来。

“……”

“那你现在有多想我？”

“我不会。”

于是谭明梨也跟着她一起看。

赵光水趴在床上抱着谭明梨的枕头，想了想又说：

“不要管别人，好不好？我只喜欢你的，梨姐姐。”

她偏过一点头来，又问：“那你会吗？”

谭明梨抿了抿唇，小声说。

谭明梨便也很愉快地笑起来，她抬起女孩的下巴，弯腰加深了这个吻。

“南越王给他妻子写‘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真浪漫呀，梨姐姐。”

谭明梨含笑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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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我爱的人让我自己去死，这个是可以的。”

赵光水平时不怎么看电视剧，唯一会追的综艺就是芒果台的《乘风破浪的姐姐》。她喜欢看漂亮姐姐唱歌跳舞。

“那，比起廉克勤总还是差一点。”

赵光水很快地答道。

赵光水又很轻快地笑起来，她亲了亲谭明梨的下巴，轻声说：

她靠在谭明梨怀里，捏着女人的手指，思索着轻声问，“就是，为自己爱的人去杀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