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消停了,又躺下,一动不动的。
纪岑安开口:“那时候总念着你,不知道为什么。”
昨日如同一场浮沉未定的旧梦,不安和担忧逐渐远去,双方都慢慢沉淀下来,把面前的那位视作唯一的真实。
辉光落在她们周身,纪岑安无暇去看那些灿烂,眼中只有南迦。
窗外的世界平和,远处是绿色的山和遥遥的深蓝,天地在无限远的那一头融合连接,不分彼此。
纪岑安还冷静些,可没多久也大差不差的了。
纪岑安说:“其实也怕,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凉快的风从外边吹进来,拂起帘子的一角。
门没反锁,只是拉上了,一拧把手就能打开。
听到了这些,可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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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南迦不再用手撑着床,而是搭着纪岑安的双肩。
捏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南迦什么都没说。
她们显露在薄薄的日色下,光明而坦荡,把所有的念想都付诸到那个人身上,加深这个稳。
南迦拗不过,最终还是摸索了上去。
重逢后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对方,虽然仅仅是亲嘴巴,但也足够引起两个人的悸动,让她们都为之沉溺,无可自拔。
洞悉这人的小心思,南迦低下眼睑,用鼻尖碰纪岑安,低声说:“老实些,坐着。”
“算我运气好。”
眼皮子耷拉,南迦说:“现在又见到了。”
她们交握十指,扣着,不松开。
纪岑安呵气,扬起下巴,睁眼讲瞎话:“这儿也伤到了……”
南迦的呼吸有点乱,不自禁就这样了。
但纪岑安显然不在意,霸道又“蛮横”,过了不久还娇气地抓住南迦的手,往自己身上拉,故作样子地说:“这里也疼,不舒服。”
凑到南迦唇边,纪岑安一遍又一遍地亲她,没完没了的,要把先前少了的都一次性补回来。
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医护,警察,或是另外的谁。
南迦停了须臾,视线定格在她双眼里,和她对视。
纪岑安说:“没想过会出事,但就是心里念着,怎么都放不下。”
南迦嗯了一声。
南迦给纪岑安撩开碎发,亲她的脸,还有耳朵尖。
纪岑安喜欢这个,因而又拽着南迦的衣角,摸到上衣的边沿线上,做了点别的事。
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壁,她们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以知道哪个时候有人从外边路过。
许久,纪岑安说:“我想你……”
南迦的唇印在了她脖子上,很温柔的。
纪岑安也不需要回答,继续讲道:“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觉得还有好多事没做,不该就这么过来了。”
这里终究不是胡来的地方,不过是亲几下,却搞得像见不得光,荒唐且隐秘。
是有一股清淡的香气,很好闻,似是高山松木的味道。
南迦坐在了纪岑安腿上,但只是将重量放上去一些。她轻抚纪岑安的侧脸,指腹触到纪岑安的嘴角,接着是颈侧。纪岑安温顺得像被彻底驯服了,顺势亲了亲南迦的手心,将唇齿间的湿热传渡给她,同时也勾着南迦,不让远离一分一寸。
医院周边宁静,时不时才有轻微的声响传来。
一番真心话脱口而出,不带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