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果控诉道：“妈！我才是你儿子。”

其实，是不像的。但是氛围，会骗人感官。

庄茹玫开心坏了：“我生的，能不漂亮吗？”

章程芳理所当然道：“那可不是吗？养这么大，不就是为了帮老娘提东西吗？是吧儿子？”

庄茹玫严肃道：“瞎说，你刚从外边画国画多辛苦啊！手悬着举毛笔多累啊！多吃点哈！女孩儿在长身体的时候，要注意营养，多吃肉！咱月月可不能学那些小姑娘瞎减肥不吃饭！知道不？”

江晚月不耐烦又敷衍的嗯了声。

卫致撑着头，打量着反常的老妈，又看了看那个不好拒绝，只顾吞咽的笨蛋，嘴角浅弯，不自觉，吃了两碗饭。

“月月，你多吃点哈~”

“……”呆瓜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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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茹玫眼里全是江晚月，章程芳眼里全是卫致。

“不可以吗？”她反问，又催促道“快去！”。

卫果当然不觉得有什么，这是他章妈妈叮嘱的。

四人在华贸的咖啡厅会和的时候，庄茹玫挽着江晚月，二人像姐妹一样，两人一手一袋子衣服。章程芳挽着卫致，卫致手里提了一堆东西。

江晚月看妈妈挽着卫致，眼酸到火气。

江晚月一边囫囵包饭，一边捣蒜一样点头。

江晚月一脸不可置信，这服务生都什么眼神？该配眼镜了吧？

卫致笑着点头：“是啊，妈妈。”

……

卫致则是…莞尔。

卫果觉得很蹊跷，问了句：“章妈妈，你咋就不叮嘱我呢？”

饭桌上，卫果嘴里包着大猪蹄儿，一边看着江晚月碗里迭成山的菜，艰难的咀嚼，震惊地看着。

“半大个孩子，操什么心？自己还要人看着，叮嘱你，不是让你和那孽畜一起祸害我屋子吗？”

江晚月看着碗里摞成山的菜，吞了吞口水：“阿姨，我不饿。”

“这几天晚上别偷吃冰淇淋。”

幸福好像，不过如此。

四人坐在咖啡厅里安静喝咖啡休息，等车来接。

章程芳和庄茹玫笑得合不拢嘴。

江晚月在师父处画画。卫致和卫果帮着章程芳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提上去乡下的车里。

卫致都觉得蹊跷：“妈，最近这么热衷做饭？”以前一周都不一定开一次火。

“你闭嘴。”庄茹玫扔了个鸡腿在他碗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庄茹玫一下班回来，就叫卫致让江晚月下楼吃饭。

章程芳拉过卫致，“调戏”小服务员道：“我儿子和我不像吗？”

卫致吃完去上晚自习前，到门口了，不忘叮嘱她：“洗完澡后，记得关煤气开厨房的窗通风。”

服务员脱口而出：“当然像！一看就是一家子。”

她走之前还叮嘱卫致要看着江晚月，记得让她关煤气，记得让她开窗通风，平时不能吃那么多外卖。

卫致看到母亲和她有说有笑，手挽手走向他的时候……

打价的大姐羡慕到差点流眼泪。

送咖啡的服务员看着这画面，对着庄茹玫说：“姐姐，你女儿真漂亮，你们长得真像。”

庄茹玫则是一脸老母亲的欣慰之笑。这几天别吃冰淇淋？他儿子平时连“她这当妈的死活都不管”什么时候对别人家姑娘这么细致了？

她瞪了一眼门口多事的卫致，不耐烦道：“知道了。”烦死了。

打价的那个大姐看到他俩感情这么好，忍不住说：“啊姐，你和你儿子感情真好，放了学还陪你买东西？不像我儿子，一天到晚看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