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几番下来，沉月溪发现好像无论怎么摸、摸哪里，两个球也好，茎身也罢，或者伞一样的头，叶轻舟都会压抑地哼喘两声。

看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沉溺男女之事。

很要命。

沉月溪可以从叶轻舟的声音里判断出，哪些是他更喜欢被抚摸的地方——卵蛋和玉茎里侧的衔接处、茎身和棱冠的交接地带、马眼边缘。碰到的时候他会嘶鸣，比他平时的声音要高亢些，但很短促。

叶轻舟再受不了，拿住了沉月溪作祟的手，往裤子里带，“进去……师父……嗯……进去摸……”

首先触碰到的，是一丛潮热的毛发，像端午节里一锅煮得稀烂的艾草，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又湿又烫。

如果，他不曾在昨夜经历真正的男欢女爱，也许早在沉月溪勾勒的第一下就缴械投降，也就不必受这样憋胀的折磨。

底还惆怅如何是好，是不是要请教一下叶轻舟，毕竟他和这根东西一起活了十八年，他最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求我，小叶子，就给你。

沉月溪握剑似的握住了阳根，具体感受了一下，搏搏似有血脉在贲张。

昨夜初欢，沉月溪晕迷昏沉，自己都顾不来，更顾不上叶轻舟，这个时候倒有闲情观察叶轻舟的反应了。

“别……师父……”他说，眯着眼，死命抓着她的腰，指都要掐进她肉里了。

沉月溪的力道很轻，又隔着一层衣料，被摸探的感觉并不太真实，但她每次指腹游移，布料纵横的织纹都会磨过充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她指尖围着铃口打转的时候，粗糙的纹路磨过马眼——

性器蓬勃梆硬，撑起洁白的亵裤，顶端不知何时浸出一片微小的湿痕。沉月溪用食指点了点，拉出了细长黏腻的丝。

和日常的性格一样，叶轻舟习惯性咬牙忍耐，喘声闷闷，只有爽到极致的时候，才会从喉间深里溢出些许艰涩低哑的声音。

分明很喜欢。

再次触碰到男人底下这根光溜溜的孽根，一些旧日记忆浮上心头。

叶轻舟逐渐有点飘飘然，出于求生的本能仰头，颈项伸展，凸起的喉结更加明显地上下滚动，深吸深呼，以缓解肺部的窒息与烧灼。

是满溢而出的前精。

命根被这样满是不足的狎戏，也只能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点清亮的水，化成她指尖淫靡的丝。

叶轻舟也没想过要逃，他完全纵容自己沉溺在沉月溪纤长的指上。最初那些话也不是拒绝，而是要沉月溪不要用零碎的手段折磨他。

沉月溪指腹紧紧贴住柱壁，便如掐住了生命的脉搏。

“嗯……”叶轻舟压低下巴，护住自己的脖子，换成嘴与沉月溪吻在一处，泄出祈求的声音，“求你……”

只是差了些功夫。

好吧，沉月溪承认，她比较吃这套，心内邪恶地浮起一种报复与支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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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个月长大了，还是蛇涎香中她摸到的本就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叫他昨天逞凶。

如他所言，控制不住。

“嘶……”叶轻舟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诉道，“指甲……”

再狂烈的催情香药，都不及沉月溪主动给他的刺激。

沉月溪为这样迷乱的叶轻舟所蛊惑，回应了他的亲吻，重新张开手，贴着他腹部薄韧的肌肉，摸了进去。

仍是一样的弯曲，却似乎要更滑更润，大抵是他流的东西太多。也更粗壮，不止一握。

沉月溪不是很愿意，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可怜，下巴一直在蹭她的头发。

但她又不给他持续的快感，尽是星星点点的酥麻，越累越多，胀得发疼，却发泄不出。

他已然被属心之人制造的欲望俘虏，眉目间都是不自知的沉迷，轻易折服，逃脱不出。

岂止是可以。

沉月溪坏心思地把手握成拳，收起五指，玩味地仰首含了含青年展露出的喉结，低声要求：“求我。”

手指从草丛穿过，有点痒，沉月溪心里想的却是，哪天她也要剔了叶轻舟的毛，一根都不剩。

嘴比下面还硬。

闻声，沉月溪便如猫一样收起了爪子，尽量不要指甲划到他，还安抚猫儿似的上下摸了摸，随之轻轻撸动，虚心问：“这样，可以吗？”

“嗯……”叶轻舟似吟似答，微微挺着腰把雀儿往沉月溪手里送得更多，教她，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