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叶轻舟开始深吸,开始主动跟着挺腰蹭动,沉月溪却毫不犹豫收回了手。
前液溢出,濡湿顶端小片布料,在日光下闪出水光。
“……”叶轻舟默然。
每个字都在用力,却又掺杂着未平复的、忽轻忽重的哼喘,一点不唬人。
说罢,沉月溪替之解开了裤子。裤头褪下时,勾得阳根向下,又砰一下弹回原处,气凶凶地朝天指着。
底下都硬成枪头了,抵着蹭,怎么可能不想要。
完全没给青年再消遣的机会。
叶轻舟乌眉横起,叫她,连名带姓,以宣示自己的不满:“沉月溪……”
沉月溪看到叶轻舟忍红的脸,潮色一直蔓延至眼尾,好不凄迷,明知故问:“想要了吗?”
是咸的,沉月溪尝到,再没有旁的味道了。
“……”叶轻舟又回归沉默。
“嗯……唔……”沉月溪的嘴几乎被完全撑开,撑圆了,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
沉月溪想,微微低下了头,凑到竹荪头边。
尽管已不知闻到过多少次,但远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冲鼻。沉月溪瞬间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心想还是换一种奖励吧,就准备起来。
呃……
哪怕让他求她,叶轻舟都会说,唯独“姐姐”,叶轻舟誓不可能叫。其实连“师父”也仅局限于他们两个之间,对外人称呼的时候,叶轻舟叫的仍然是沉月溪的名字。
很痒。
沉月溪娴熟地掏了掏男人腿根处饱满的一团。隔着裤子,粗壮的巨物十分活泼地在沉月溪手心跳了跳。
“不是要给我奖励吗?”叶轻舟微笑反问,完全不同于方才的
根茎已粗壮到了极致,隐隐看得到暴起的细小血管,盘踞在肉棍上。深粉的前端透着丝丝水亮。
沉月溪嗤嗤笑出了声,夸了一句:“好叶子。给你奖励啊。”
隐隐有要叫她好看的语气,虽然不知道现在的他能如何让她好看。
沉月溪当即发觉了胸口有坚硬的长棍在来回蹭,唇角微挑,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叶轻舟咬紧了牙,喊了一句:“好师父。”
天下大概没有好话还要被讨好的人帮拟的事。不过沉月溪没想这么多,只回忆起话本子里的打情骂俏,兴致勃勃道:“叫……好姐姐。”
主人却口是心非地说:“放开。”
柔软的织物在为虎作伥。经线纬线交织的孔隙磨砺着棍物上贲张的血管,留下挥之不去的、细沙般的黏腻感。
果然,恶犬被拴住,连叫嚣也变得可爱了。
叶轻舟默了默,问:“你要听什么好听的?”
沉月溪不置可否,“说点好听的?”
叶轻舟急急吐出一口气,像呜咽。
“叫不叫?”她问,很难讲是威胁,还是诱惑。
沉月溪摇头,才不要这种退而求其次,“叫错了。”
渗进肌肤的痒。
她闻到了淡淡的栗花腥味——都是不久前被她激出的前精,尽管又稀又清,味道却一点不轻。
突然,后脑勺扣下一只大掌,压着她往前。龟头打在她唇上,从她惊呼的啊声捅进了口腔,小半根。
指的是他的手腕。
可能也没那么慈悲了。
沉月溪也完全不急,手在叶轻舟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大有要开始和他玩第叁次的意思。
生命开始自己寻找出路。叶轻舟无意识并拢腿,紧紧钳住沉月溪的腰,腿根朝前挺了挺,往两座乳峰里钻。
第二次。
说她没醉,确实非同寻常的娇蛮,说她醉了,话都是全乎的。
叶轻舟低下眸子,像熬罢认主的鹰,弱弱地喊出声:“好姐姐……”
“不叫?”沉月溪用力握了握手中物,从鼓挺的龟头缓缓滑下,滑到底,又撸上去。
难怪他屈服了。
连同身体也抬了起来。
素手纤纤,翻为云、覆为雨,将云雨都要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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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已被撩拨过一段时间,那里早臌胀得厉害又惨遭冷落,完全耐不住,窄腰瞬间收紧,腹部肌肉挤出条条道道幽深的沟壑,一直延伸至裤子里。
置之不理的换成了叶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