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掩饰着心底翻腾的思绪,端起茶盏轻抿,苦涩的茶香顺喉而下。
“承蒙夸奖。”朝右卫门淡淡回应道。
如今,这对养父女的寥寥数语,却像轻风吹散云雾,让你终于能够辨清一具模糊的轮廓。
夜右卫门微微顿了一下,将茶盏搁下,声音低缓:“她本是个攘夷志士的女儿。那时局势动荡,人人自危。若不是有人愿意替无辜之人说话,站出来护着她,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
夏末秋初的换季时节,渐凉的气流携来潮湿的雾气。各项繁忙事务逐渐了结而清闲下来,你终于迎来一天难得的休息日。
朝右卫门在他身侧,负着长刀立在檐下,目光平静得犹如一汪深水。
宗信曾提过银时入狱的事——他只看过囚犯名单,却不知其中缘由。
“池田先生,恕在下冒昧,但实在禁不住好奇——请问您收养她……是因为?”你啜了口茶,继续试探着问。
小瞳已出门去私塾上学,宗信的画室内一如既往地凌乱不整,地上摆满颜料罐。
你嘴角一翘,比出两根手指。
在榻榻米上正姿跪坐,你向他恭敬行礼,介绍了自己和斋藤的身份,又给他看了文书,说明这次任务的来由。
“多少?”
按下门铃后与新八神乐打过招呼,你说明来意,请他们把自家老板叫了过来。
窗外晚风掠过树叶,发出细碎的飒飒声,像在替那些年埋藏的秘密低语。
一名灰发紫瞳的年轻女性为你们奉上茶。她包着头巾,身着干练的短袖黑色和服,腰间挂着一柄剑,动作利落,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其教养良好,且身手不凡。
“养女吗?”你感到讶异,不经意问出口,对她礼貌微笑颔首道,“如此能够继任幕府公仪处刑人,那是相当了不起啊。”
银时双手抱臂斜倚着门框,毫无干劲地想要拒绝。
不知那老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但你正好也有许多新问题向他请教,便立即动身前往万事屋。
位辛苦了,请进来坐坐,喝杯茶再走吧。”他开口招呼。
“说好的《jup》男主呢?你的节操呢??”
像是早就知道你今日有空般,宗信一早便打来电话:“请你过来一趟吧?把万事屋那位也带上,我正好需要他做个绘画参考的人体模特。”
“说得好像《jup》男主都有多正直一样,鸣人不也会色诱术吗?”你熟练反驳,接着循循善诱道,“说是有报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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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出来?”你愈发惊讶,指尖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拢。
朝右卫门垂下头,手轻轻摩挲着茶壶柄,脸上的悲伤一闪而逝:“是个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男人……他被抓走的时候,还笑着对我说不必害怕。”
“那你早说啊!”他激动得瞬间立正,开始絮絮叨叨,“为两万块,阿银我可以为艺术献身!就算是裸奔都行!”
夏日最热烈的时节过去,庭院中蝉鸣的躁动声都听不见了,但那丛盛放的木槿花期还未尽,色彩嫣红依旧。
与你完成工作交接,夜右卫门收好文书,望着她介绍道:“这是我的养女,池田朝右卫门。今后若我退位,打算让她继承家业。”
“谁会想你啦!住我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伙食费先结一下啊喂——!!”
——为了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免遭出卖,主动为她出头,却将自己送进囹圄,失去宝贵的自由。
临别时,夜右卫门站在门口目送你们出门。
又过了几日,陆奥带着治愈腿伤的日轮从外星球返回。
……
离别前的辰马同你挥手,仍旧是那副傻乎乎的乐天笑容:“阿景,下次再见!别太想我哟~”
“啥,人体模特?开玩笑吗?本《jup》男主可不干那种少儿不宜的事!”
斋藤不语盯着你异常沉重的反应,露在外的眼眸浮出一丝忧愁。
“请脱吧,坂田先生。”画师指了指画架前临时收
你心里蓦地一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