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一下就警觉了起来,竟像从未醉酒般利落地逃窜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你想干嘛?!手里那根管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神里家…乃至整个稻妻,都曾深受愚人众的迫害,虽然现在两国正在修复正常的外交关系,但考虑到神里一家的心情和立场,她就算再喜欢他,也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密。
她像个主人一样朝他伸出手:“乖狗狗,把手给我。”
“躲什么?”不给荧缩回去的机会,达达利亚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不是要当主人吗?敢伸手就不要怕狗舔,还是说——你更想让我舔别的地方?”
虽然私底下会拍摄这种录像的变态大有人在,但万幸提瓦特的影视行业目前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能公映贩售的映影主打一个擦边,真军是万万不可的。
荧俯下身,嘴唇凑到达达利亚边上跟他咬耳朵,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烘得他抖颤了几下,某处暴露在空气中的器官愈发挺拔了。
要更有主人的样子才对。
“来,跟镜头前的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人,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荧挑起他光洁细腻的小尖下巴,赏玩宝物似地用指腹摩挲着:“那你自己说说看,今晚想要我怎么罚你?”
借着刚才的趔趄,达达利亚顺势挪得离她又更近了些,年轻人暖烘烘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她身上,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腿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
她定了定神,眼睛余光往下一扫,找到了反击的思路。
“我又没用
“我这就帮你。”
神里家的藏品都很贵重,哪怕是这件最朴素、没什么特殊工艺的着物也价值不菲,荧本想像往常那样婉拒,但绫华当时略显受伤的表情让她觉得心疼了——罢了,大不了以后多攒些钱,也给绫华定制一套新衣服当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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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她不依不饶存心找茬,而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
“…闹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吗?有好好反省过今天的所作所为吗?”
“哈啊…我会小心的……”达达利亚语气黏黏糊糊的,仿佛一块正在融化的桔子糖,“帮我…好不好…?求你了…嗯……”
“反倒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往我身上蹭,是想干什么呀?”她佯作恼怒,嫌恶地用另一只手擒住他,拇指按在湿濡的铃口上细细研磨,“这身行头很贵的,要是弄脏了我绝不饶你。”
镜头淫猥地上下扫视了一遍,最终拉近焦距停留在达达利亚脸上,给了他面部一个大特写。
“哦,就不怕别人看你?”她坏笑着吓唬他,“现役执行官亲自出演的片子可是很难得的哦,这要是卖到制片厂能赚很多钱吧?”
荧下意识并拢了膝盖。
搭上来的却不是手,而是他的吻,酥酥麻麻地落在了她的手心,痒痒的。
本想着出来个半天就悄悄回去,假装无事发生,但一来神里屋敷她就不舍得挪窝,不知不觉,两天过去了。
“帮我…射出来……”他皱着鼻子,撅起嘴低头去寻她的嘴唇,“硬得难受…我的手都被你铐住了……”
“我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呃…!”
再说,谁能想到达达利亚竟有空到亲自来捉拿她?他不是忙得很,高贵冷艳得很吗?
荧不禁有些好奇,同样的指令,在不同的达达利亚身上是否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我说不管用,还不是得看大人您想怎么玩?”达达利亚由着她把自己给摸舒服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小人今晚什么都听大人的,不管您想做什么都可以…都依您……”
糟了,这是又要开始翻旧账了。
她总不能一直在军营里待着,总得抽空回壶里看看派蒙,顺道再和其他朋友们联络联络感情吧?销声匿迹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担心坏了。
下方传来达达利亚的一声轻笑,让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的露怯。
之前也是,一声不吭地就随信寄了张半裸艳照过来,就不怕丢件被别人捡到?
她吻了一下他,想也不想便答道:“好的呀。”
光是看一眼,他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痛了。
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达达利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荧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心里也同样虚得很。
她板起脸来:“没在跟你开玩笑,今天我真的很生气,没想到你居然会出席这种低俗的应酬……”
“还能因为什么?”他投来了挑衅的目光,“你太喜欢我了,情难自禁?”
但要是先跟他请示报备,肯定又会像哥哥那样啰里吧嗦地问这问那,去哪?去做什么?去几天?和谁一起…问出不满意的答案又会不高兴闹别扭——至少哥哥是这样。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细的玻璃管。
这件衣服是绫华送的,她很珍惜。
如果她此番不先开口责难他带偏节奏抢先一步坐到审判席上,他就要醒过神来追究她的不是了。
明明都已经忍耐了那么久,张嘴答话时喉咙里一直压着的呻吟却依旧失控到漏了出来,达达利亚湿红着一双眼睛幽怨地看向胸前的始作俑者,很是不甘心:“你居然趁人之危…说好了不可以咬的……”
“真的?什么都可以?”
达达利亚才不信她会这么做:“哼,你舍得?你舍得的话就尽管拿去卖钱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就这样了,还不如当初直接被你一口吃掉……”
白天她在神里屋敷装作不认识他,一定让他伤心了。
“…才没有!”
我就好,别把自己的脸也给拍进去了…万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要不是某人把我那几包纪念品藏起来了,我至于用这玩意么?”荧脸上笑眯眯的,她步步逼近,抚摸着达达利亚撑在地上的手,手指游蛇般滑进他那半拉手套里,“乖,听话过来坐好,不必紧张,只是想请你陪我玩而已…我会非常温柔地对待你这只小狗狗的。”
见她不悦,达达利亚立刻收敛了神色老实认错:“我知道错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会在第一时间逃回房间把门锁死的。”
她也不想这样,谁叫他是愚人众执行官呢?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哄好的,不能功亏一篑。
“帮你什么呀?”荧明知故问,指尖在茎身凸起的肉棱上划来划去。
果然一提到这个,达达利亚的注意力就全被转移了,他最怕她把他也当成是那种不洁身自好的人——毕竟他本人就曾因为外表花花公子的气质被她狠狠避雷了好几年,现在好不容易上位了,自然要竭尽全力自证清白。
他倒是大方,一般这种时候不都是求对方立刻删掉不要再拍了吗?防范意识真是一点都没有呢,得好好教育他一顿。
为了阻止达达利亚继续翻下去,荧猛地一拉牵引绳,他措手不及往前趔趄了一下,在她的眼神威逼下又立刻坐好了。
好险…差一点就被这贼狐狸反客为主牵着鼻子走了。
宴席上高不可攀、盛气凌人的至冬执行官,进了房间竟也会跟头发了情的牲畜一样耸动着下身,狗里狗气地跪伏在人脚边撒娇乞怜——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此外,因为嫌麻烦就先斩后奏,未经他这个长官允许擅自请假离开工作岗位,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