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还。”季延只是笑，他笑起来太好看，像个妖精，也像麦秸说的头牌。

“我说……我不想唱。”

阮姝其实认得她，他们学校的学姐，就住在隔壁，之前和宿舍闹矛盾要搬走时，她还在站在走廊外面看了眼她。

“那边去。”季延下巴微抬，想也没想地赶他走。

……

她裙子短，隻到膝盖，刚才在车上她坐着都不敢动，话也不怎么多。

季延的腿一拦，“这儿你坐得下？”

阮姝站着不动，季延看她的眼神好似在说：还愣着干嘛？

在季延出声前，阮姝先开口，说：“成年了的。”

画风极其割裂，那唱功也实在是……不敢恭维。

有些无可奈何。

————

后来服务员来开门，拿了几瓶酒，男人喝酒都是直接对瓶吹，岑白霜看着柔弱，酒量倒也了得，轮到阮姝时，季延替她挡下，说：“小女孩不能喝。”

听说你们在养肥我？！好！很好！（捏拳头）

季延不得不压低脑袋，往她这边凑，“什么？”

她每次来ktv都是充当观众的角色，以及果盘清理员，玩骰子也不太会，她经常输，不过牌能打，因为她记性好，会算牌。

是刚才那个高马尾女生。

于是位置就这么空了下来。

室内流转着暧昧的灯光，像他们那天晚上听的那首《gan't t you out of y head》。

她今年都19了。啤酒而已，她之前也跟桑晚柠喝过。

两人做了一下简单的眼神交流，最后阮姝还是坐到了他身边，声音很轻：“你裤子没还我。”吸了口气，又软声说，“会走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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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问：“回去让我摸一下奶子？”

正好何云飞在切歌，拿着话筒喊他：“麦秸！歌神！快来快来！这首我们合唱！”

（扑通一声跪下）球球你们别养肥我了orz

阮姝还没来得及反应，另外一个人就问：“没成年？”

季延看她的眼神像是要牵手，却因为有人叫他而作罢，隻又回头看她。

事实证明，无论唱歌唱得多好听，在ktv到后面都会演变成“鬼哭狼嚎”四个字，尤其是麦秸这个看着乖乖的男孩子，竟然还点了首《爱情买卖》。

见他旁边还有个空位，想也没想就要坐过去。

没有互动不能活的！555（我哭了）（我装的）

“……”

麦秸看了眼他右手边的沙发，突然开始有些迟疑，“……啊？我坐得下啊……”

距离太近，阮姝差点亲到他耳朵。

想不到他也能说出这样色的话，阮姝一阵脸热，底下似乎又流出了一些东西，红着脸很轻地点头。

“那为什么不能喝？”女生衝她挑眉，“出来玩，总不能连喝酒都不会吧？”

季延看着她的眼睛，说：“好。”

手指在隐秘的角落触碰，他牵过她的手。

而且裤子那么湿，还怎么穿？

阮姝说：我不敢坐。

他屁股又不大。

季延问她想不想上去唱，阮姝说不要。但声音太小，麦秸又双手捧着麦克风，十分投入且撕心裂肺地吼：“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季延敞开的膝盖动了动，坚持道：过来。

季延把外套脱下来，让她拿着，“刚给你怎么不要？嫌我衣服难看？”

阮姝小小声，不知道是撒气还是什么，“嫌你衣服贵，还不起。”

但总归来说，还是不太熟。

那模样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