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深吻结束,她感觉双腿都使不上力,只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那我们今天就领证。”他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但她还隔着玻璃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像有无边的繁星在她眼底浩瀚生辉。
扶软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他忍不住伸手,隔着玻璃在车窗上描绘着她脸部轮廓。
陆砚臣眸光一暖,漾起一抹笑,“好。”
进了屋,他直接去了书房,找齐了证件,便出来又拉着扶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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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现在几点了。
“软软,橘子罐头可以晚点再吃吗?”
他又不甘的看了看紧闭的铁门,心里怨念丛生。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陆砚臣不知何时又下车去等着了。
“嗯,现在。”他一秒都等不了。
原来民政局不是二十四小时上班制。
扶软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带回了家。
他回头看向车内,扶软正在冲他笑。
扶软环上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仰着头乖乖的承受着他的吻。
扶软漾着笑,“好。”
“好。”扶软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扶软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就只是这么看着他的背影,竟觉得心里全是满足。
陆砚臣当即就拉着她上车,重新将车开回了明御楼。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陆砚臣低下头,深吻她。
扶软想说,现在是民政局下班的时间,去了也领不了证。
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合法的拥有她。
“领证!”
女人手捧着鲜花,满脸洋溢着幸福。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他的吻,撩乱了她的放心,如这满地的落叶般,一塌糊涂。
是吗?
一笔一划,铭记于心。
陆砚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有些慌。
他忘了准备花了。
扶软错愕了一下,“现在?”
陆砚臣吻得很用力,搂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近,恨不得将她完完全全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此生再不分离。
为什么民政局晚上不上班?
扶软乖乖听话,重新关上了车窗。
灯光一瞬间融入两人的眼里,星光点点,熠熠生辉。
他走到车边,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然后把她脑袋按了回去,“外面冷,你在车里等就好。”
……
陆砚臣当真是高兴过了头,将车开到民政局,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才反应过来。
“去哪儿?”扶软上车后才想起来问他。
没多会儿,民政局外来了一对儿情侣。
可他正在兴头上,她不想扫了他的兴致,甚至很想陪他一起疯,所以她乖乖系上安全带,“好。”
他疯,她就陪着他一起疯。
所以他一通电话拨到了临风那里,“马上去帮我买一束花。”
他坐在车头,视线一直看着民政局的大门,跟个雕像似的。
要她成为自己生命力无可取代的另一半。
扶软半开车窗,探出头来冲他喊话,“陆砚臣,我们就在这等到天亮吧。”
她仰起头看向他,与他炙热的视线对上。
陆砚臣隔着车窗看她,目光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