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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出车,出来进去的住个宿舍,她儿子怎么可能失踪?!“老同志,裴岩怕是没告诉你,他前阵子去了东省,还是他自己申请的加班出差。”“就是这一趟出了事情,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不知道,就知道他应该是在当地惹上了什么事,货没了不说,人也失踪了。”黄秀霞胡搅蛮缠习惯了,一听这话下意识就知道得先撇清责任。“什么叫货没了?是货重要还是我儿子的命重要啊?”“而且什么叫我儿子在当地惹了事,他是老师傅了,他能不知道出差要怎么出?”“我儿子那人最是老实不过,这么多年出差都没出过事,怎么偏偏就这一次出了事。”指着面前的领导,黄秀霞双眼通红:“你们少在这儿把黑锅往我儿子头上扔。”“仗着我儿子现在失踪了,找不着人,就把责任全推他身上了,我可太知道你们了,我告诉你们,有我在你们就别想这么干!”“而且你们都说具体情况不了解了,怎么还能知道是我儿子惹出来的事?”她脑子从未像现在这么清醒过。虽是胡搅蛮缠,可说的多少有些道理。“要让我说,我还说是你们让我儿子送的货太招眼,明知道去的地方不太平你们还推他去。”“现在他被抢了,货没了,命怕是也要没了。”“结果你们倒是当的好领导,把责任一推六二五推到我那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解释的可怜儿子身上……”门外,周英兰撇撇嘴,眼神也有点复杂。又同情黄秀霞又幸灾乐祸的。等苏岁从外边看房子回来,裴岩失踪的事已经在大杂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她一走一过还能听到邻居们聚在一起唏嘘——“真的啊?真是徐丽芬家二小子出事了啊?”“我的天啊,不是车祸?是被人劫?”有人一拍大腿马后炮道:“怪不得之前老刘说报纸上写咱这一片儿有个小伙子在外地出事了。”“我以前还以为出事的是徐丽芬家的二小子,没想到不是魏肆,是黄秀霞家的裴岩,你们说这扯不扯。”谁都觉得裴岩比魏肆稳当,谁都以为出事的肯定是不着调的魏肆。谁能猜到竟然会是裴岩在外地惹了地头蛇出事了啊。“那咋办啊?人到底是死是活啊?”“这上哪知道去,裴岩单位那边说还没找着人呢,周婶子听得清清楚楚的,说裴岩拉的那一大车的货也被抢了。”“按人家单位领导的说法,人就算找到了估计也得担责任。”话落,众人更是一阵唏嘘。苏岁听八卦听得都走不动道了。有人感叹:“你们说黄秀霞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家里孩子一个个的这么倒霉。”“挺可恨的人家,可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又挺遭人可怜的。”当然。这可怜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让她们伸手拉一把或是救助一下,那就又是另一码事了。又得挨个儿哭穷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们可怜黄秀霞家,谁可怜她们家了。 这事办的不聪明“是挺惨,本来以为过完年能好一点,谁知道这过完年更惨。”“要我说啊,黄秀霞家走背字就是从岩子娶了郭婉开始的,这有的人啊,旺家,有的人啊,可能就是搅家。”“命硬,克人,天生的灾星!”苏岁原本听得劲劲儿的,直到听见这么句话。她站在人堆以外,透过人群看着说这话的人。想到原书里黄秀霞为了能‘钳制’住原身这个儿媳。也故意散播谣言说原身是搅家精,自从进了门家里没发生过一件好事。原身也背了个搅家精的名头。每次在大杂院一t走一过都有人用心照不宣的眼神对视,然后用异样的眼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