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的心也随之紧上了一分,他无比希望别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修罗场。
江愈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大个大白团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麻发痒。
终于,宁湾还是失了神,沦陷在这欲望之海中,沉沦,淹没。
宁湾看着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衣服和春光大露的雪白皮肉,
今晚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老婆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呢?
快要晕过去。
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
被闷的有些热但安全感十足的宁湾听着外面还在响的门铃声,见江愈好像还没动静,又不放心地补充交代着。
江愈凝着床上的白团,眸色变深,喉结滚动。
,只留下一道几不可察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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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愈,你去开门吧。”
这样就好像老婆真的变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但事实让宁湾失望了。
留在江愈的侧脸上,也留在了宁湾的心里。
“咔嚓——”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尽管闷在被子里的宁湾听得不太真切,但他仍然十分确定。
门外的门铃还在响着。
以及像树袋熊似的挂在江愈身上的羞耻姿势。
江愈低低应了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到门口那吵人的刺耳门铃声。
不仅俏生生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主动给他吃、嘴,伸、舌、头勾引他。
连思考都没法做到。
他的老婆太狡猾,也太聪明了。
他说:
四片唇分了开来。
闷在被子里的宁湾整张脸都烫的通红,他又羞耻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陈最。
两人的位置也轮番转变,唾液交换活动也进行了好几轮。
“我藏好了,你千万被让他发现我。”
还是应该他躺在床上,让老婆躺在他的身上才行。
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道他十分熟悉的男音。
老婆睡了他的床,柔软的皮肤染上了他的味道。
“好。”
“江愈,你是不是耳聋?我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你都听不见?”
速度快到江愈都抓不住。
宁湾飘忽的精神终于随着入耳的门铃声逐渐回了脑袋。
不过,那床单会不会太粗糙?万一硌着了他的老婆怎么办?
宁湾抱着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心情,一个鲤鱼打挺,看也不看江愈,就从他身上就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因为他的尾音都有些轻佻上翘。
但暧昧黏腻的氛围很快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这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