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天过去,下午时,温年跟纪思昭开完会,回到酒店单间客房,才有空看手机。一眼看到弹窗跳出来的咨询,竟然是持刀抢劫案,所幸没人受伤,作案人疑有精神状态问题,现已被警方控制住。还没看完,阮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亲爱的,你没出事吧?”“没事啊。”温年说,“我刚刚开会结束,刚坐上酒店沙发,怎么了?”“没事就行。”阮韫说,“刚刚冯老师在我边上,跟我说你们那下午发生了持刀抢劫案,我想着你在学校活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学校里也没人出事。”“那就好那就好。”温年切开小窗,看着刚刚没看完的推送,这才发现,原来就是酒店所在的隔壁街道。阮韫问:“你老公没来关心你一下?”“他可能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温年微顿,“有消息,也有电话,我忘记关静音了。”“怪不得你一直没回消息呢。”“行了,我就不占线,妨碍你们小夫妻甜甜蜜蜜了。”挂断电话,温年看了眼时间,五点半,也不知道他也没有在忙,他的工作时间不定,有时候中午就回家了,也有时候凌晨才回。发出消息:刚刚在开会,忘记关静音了,没有出事,正打算休息会就去吃饭她一次性回答完了男人发来的消息。手机发出振动,来了新消息,是她刚刚开的振动提示。老公:温老师这么胆大,一点都不怕么小年:要说没有,那还是有点的温年其实胆子算不上很大,尤其是在这么近的地方发生的事情,难免会有些心有余悸。指尖敲下一行字。小年:想听老公的声音温年发送出去,又觉得自己怪黏人的,可她总是在男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撒娇。就像是摔到了伤口,一个人可以咬牙忍过去,可当个人用着轻哄的语气,问她疼不疼时,三分疼都好似变成七分疼,想得到安慰,也想得到偏爱。老公:要许愿么小年:那我许愿,现在就能听到老公的声音温年不自觉微翘唇角。就在等电话的间隙,传来的不是意想的振动声,而是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几乎是瞬间,温年从沙发起身,快步走向门前。风声从耳畔刮过,温年打开门。熟悉的修长身影就立在门口,男人眉目深邃,怀里抱着一大束粉白玫瑰。“宝贝,心愿现在兑现。” 饭局温年还没开口, 就看到周齐斯半垂视线,漆黑眼眸里流露几分无奈。顺着他的目光瞥去,竟然发现自己忘记穿鞋, 就这样穿着船袜,踏在地板上。还是只棕白相间的玩偶款袜子, 花边还有毛茸茸的棕熊耳朵。她今天穿了身简单款的套装,偏职业风,仗着船袜藏进米色皮鞋, 就随意穿了袜子, 有种割裂的反差感。“袜子确实很可爱。”温年接过他递来的粉白玫瑰花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出门随便拿了几双袜子。”醇厚低笑落在耳畔。没拆穿她出门前仔细整理行李的事情。“抬手。”温年怀里还抱着花束, 下意识乖乖抬手, 花束高高跃过头顶,刚想问是怎么了,后腰就落下有力臂膀。眼前稍稍一晃, 她被打横抱起,两条细长手臂绕过肩颈,花束被她双手握在男人颈后。“下次老婆想让我欣赏袜子, 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就是记得要穿鞋。”“你现在好像我的家长。”“毕竟家里有需要照顾的小朋友。”
了目标学校,是当地一所市重点,温年进入工作状态也很快,白天不是听课开会,就是跟纪思昭交流讨论教研信息,他们要一起撰写一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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