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茶独特，可高闻雁到底不是好茶之人，问过后也没放心上。

“那不若恢复旧约算了，倒也算一劳永逸。”

“清清后来可有来找你？”

“可不是。”

说完，他闷声煮茶，不乐意再搭理她。

她端起茶，闻到和以往不同的味道。

她本是来问庄王的，却是以李菀清开的口。

他看眼高闻雁，缓缓道：“他现下倒是对女郎颇有怨言。”

见她喜欢，楚序又给她倒了一杯。

“是云南那边的香茶。”

“此外，文人墨客、平民百姓，各界人士，亦各挑几个。”

只有林倚山或李菀清自己，才可破这个局。

那酒神秘的很，连名字也没有，亦不贵，只稀有。

毕竟皇上爱饮酒这点，还是王永最先怂恿的。

如此一来，反倒像是高闻雁害了李菀清。

意思就是不帮李菀清。

“我其实是想问问那庄王，可曾与我父亲结怨？”

楚序仔细回想片刻，道：“倒是没听说过。”

他敲敲手指，道：“我不打算怎么办。”

难怪，她未曾在市面上喝过类似的。

也是，李菀清要嫁给谁，和他们都无关。

难道林谦和庄王之间的联系就这么断了？

“这是什么茶？先前好像没喝过。”

个来卖。”

然而庄王出言不逊是一回事，却没见他有什么行动。

高闻雁小饮一口，只觉清香无比，入口后又有回甘。

高闻雁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是急了些。

可是林倚山怎么办？

“女郎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吧。”

高闻雁令碧喜日日留意着，也并没有在京城发现林谦回来的痕迹。

“不关女郎事。那日我也是打算拒绝的。”

这日，高闻雁依旧在楚序这饮茶。

“自然。”

这高闻雁是知道的。

“难道便由清清嫁给庄世子吗？”

接过茶壶，高闻雁殷勤地给他倒上茶，楚序这才肯抬眼。

他微微嘲讽。

自从发现高闻雁不爱饮茶，楚序每次给她喝的都不重样。

翁智刚按着她说的做了，果然，几日后这酒名噪京城。

马上就是中秋，高闻雁猜，王永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能喝到这款无名的酒，成为京城爱酒人士近期的目标。

都说翁掌柜那有一款酒，饮之不忘，回味悠长，偏偏一碗难求，只赠有缘人。

高闻雁不禁一急：“那如何得行？”

“那丞相打算怎么办？”

“女郎尝尝。”

今天这倒是难得见她多问了一句。

楚序瞧了她一眼，反问：“没有庄世子，也有其他世子。难不成每次指婚我都要帮吗？”

她干脆开门见山，不再绕弯子了。

无论林倚山那边给了什么反应，李菀清都不可能情愿嫁给庄世子的。

然后王公贵族争相效仿，日日狂饮烂醉，形成了如今的风气。

“不过……”

那日若不是自己叫住他们，楚序必然是会帮李菀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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