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瞪了他一眼：“给他换瓶度数低的。”

就连程秋巽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藏住小幅度勾起的嘴角，他和江祁接触的次数不多，没想到在商业圈看起来能撑起一片天、走路带风的江大总裁在自家弟弟面前竟是这副面孔。

“那行。”江祁又抬起手挥了挥，“开几瓶伏特加。”

饭后江祁的手机一响，说是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对着程秋巽又再三交代几遍才一步三回头的开车离开。

江衍笑着跳上程秋巽的背，江衍就这么趴在程秋巽的背上，程秋巽就这么背着他，向前走。

好在这次江祁没再像前几次那样咄咄逼人，除了中途江祁有点刻薄的看待程秋巽对江衍的真心之外，这顿饭还算的上是心平气和的吃完了。

江祁前脚刚走，程秋巽后脚就立马松了口气。

江衍盯着他的侧脸，有点哭笑不得：“这么紧张啊，哥哥。”

他闷声闷气的吃着面前的食物，但只要江衍不讲话，压力就给到了程秋巽身上，众所周知，程秋巽畏惧江祁不是因为对方位高权重，而是自己能否与老婆远走高飞，全看面前这位大哥如何处置。

“都别杵这，该干嘛去干嘛去，江衍的口味和往常一样。”江祁的视线落在程秋巽手里的菜单上，有点犹豫。

就因为江祁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接下来的一整个饭局，江衍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再加一瓶尊荣威士忌！”江衍急忙举手。

“好的，江总。”

这玩意儿又在说些什么屁话啊？！

程秋巽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缓解，他和江衍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享受着晚风带来的惬意。

女经理踩着高跟鞋离去，氛围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顶楼今天江祁包了场，一整层就他们三个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这家餐厅虽然是他手下的，但因为他长期居住在国外的缘故，因此几乎没怎么来过这里，名下的产业多了，也就不会各个都盯着。

程秋巽点点头：“能。”

“给程少上最贵的。”江祁摸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家餐厅的招牌是什么，说完他又和程秋巽对上了视线，“能喝酒吗？”

“小衍。”江祁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面连的期待，“哥哥可以和你们一起去玩吗？”

下轻轻踹了江祁一脚，后者抓过菜单递给程秋巽，然后朝着女经理瞥了一眼。

少年的脚步坚定不移，稳重且踏实。

他做了个深呼吸，等他抬头看见满天繁星才算是找回了半点实感：“对啊，要是我说错一句话，你哥不同意我俩在一起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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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脸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