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日子了，你思念过琉璃姑娘吗？”

“那，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答应她？”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那一串脚印消失在目光所及处，他身上所着着的鲜红色的衣袍也不再看见了，可是素素依旧倚着房门，远远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种想要马上冲过去追上他的感觉，那种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好像又什么东西真的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出来一样，很痛，似曾相识，又似预言，

“说不上爱，只能算是心动过吧，其实先前不觉得，但是一旦失去了，我就开始觉得自己是真的对不起她，如果还有机会再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跟她那样暧昧不清，我可能会，可能会娶了她，”

“你呢？有过喜欢的人吗？”

杭子阳垂着目，轻轻地勾起了嘴角，一滴眼泪却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杭子阳回过身，柔声道，

“要快些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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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子阳自嘲的一笑，然后又落下了几滴眼泪，

素素小声言语着，声音细碎如蚊蝇，杭子阳搓着手指，细细想了想说，

那夜，杭子阳跟素素说了好多，还有关于老谷主跟那个他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霜儿的故事，素素就一直那样安静的静静的听着，直到他问自己，说，

“不会是他的，他都说了不是的，”

“是我不好，没能带她走我很后悔，也很想她你不知道，其实当时去普罗镇，她是有央求我带她一起走的，可是我哎，如果当时就带她走了，那她就能逃过一劫，便不会出事了，”

素素一怔，然后坦然一笑，说，

“有，”

“哥哥，我，我有点担心”

己师傅的脾气秉性，他又怎么会出手去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还是那样残忍的杀戮，竟然还割下了琉璃的头颅就算他再恨自己，他也不至于将全谷之人连带老谷主都牵连进去，他那副样子，以那个情况，他应当时再也不想见到自己才是，又怎么会故意做出这么大的动静跟自己再有牵连呢？

“可她是喜欢你的，她对我讲过，她不敢去追求，怕失了分寸，她说她是炼药女，配不上少谷主身份的你那时我还对她说你是不在意那些虚名的，不过，那你真的有爱过她吗？”

那日，他们兄妹二人促膝长谈，伴着浓浓夜光，她问杭子阳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那时我觉的我还没有能力可以照顾一个女人的一生，不想让她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当她是妹妹呵，其实谷中还有一个小卫是爱慕她的，她知道的，”

她呆呆的凝望着出神发呆，若是二十天前，自己肯定会粘着他的，但是现在不会了，自己要独立，要坚强，不能拖累他，给他找麻烦，

“不行，我得去趟屏翠殿，”

“小狐狸真乖，记着，别离开这个房子太远，若是这里有异我会立刻赶回来的，别怕，”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就往外走，素素赶忙本能的拉住了他的衣袖，不知为何，心中竟是这样不舍，

“她如果能听到，那该多开心啊，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别怕，我不是过去挑衅，我只是还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去亲问问搞清楚，我去去就回，不会太久的，你在这里等我，”

素素想起了那日自己见到的那颗脑袋，心口一痛，瑟缩着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枕在了膝盖上望着他，轻声问，

怪不得当时他会那么生气，原来是自己一点也不信任他，别人怀疑他也就算了，自己居然也跟着大家一起怀疑，他当时一定都伤透心了吧？

“或许我真的会娶了她吧”

杭子阳会心一笑，用手揉了揉素素的脑袋，

素素轻轻抽噎着，

杭子阳有些无力地垂着手，目光看向遥远的天边，语调甚是落寞，

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跟哥

素素闻言慢慢放开了手，深深地垂下了头去，撅着小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