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四周的光线是很普通的白炽灯，但是康能感觉出来似乎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红太阳光照射，他有些虚弱，不过好消息是正在渐渐恢复。

斯塔克回看康的视线，眼神之中有着探究。

斯塔克反坐在一张带滚轮的椅子上，半趴半靠在椅背上，眼神之中带着玩味和审视。

“你想干嘛。”

……

“还有需要你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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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反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他的小罗就那么可爱，别人做这种动作就像是个高龄幼儿园留级生一样弱智。

以他对自己能力的理解，他暂时不清楚要怎么做才能有那样的效果。

“你说话真有道理，你真的只是我潜意识和记忆捏造的吗，我说话什么时候那么又谜语又有道理了？”

“别那么小气，至少我的药剂让你做了个美梦不是？不如跟我讲讲你梦里都有什么？”

康皱着眉头动了一下身子，他发现他的四肢被禁锢住了，他正处在一处类似培养舱或者实验舱一类的东西之中。

“很奇妙。”

他开始感到清明。

康睁大着眼睛，躺在被子和枕头堆积的床上，愣楞地看着提姆的脸。

尾音有些上扬的声音。

他挣扎了一下，但是没什么力气，有一些失血过多的感觉，估计是被抽走了不少的血。

康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的话。

康语气不善地说。

光线撕裂了混沌的梦境，迷茫和虚幻被冰冷的空气穿透。

斯塔克挑起眉毛。

“真棒。”康干巴巴地说：“就像我知道答案是什么一样，我根本做不到他那种程度的运用能力。”

提姆沉默了好一会。

他知道斯塔克想要从他身上探究康-艾尔的超能力是如何运作的，想要解析超人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千疮百孔的世界稳定住的。

他的脸在此间无比真实，但又在康的凝视下覆上层叠的迷雾揉进虚幻。

“唔……”

“哟，醒了。”

康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抽空想了想。

康抬头看去，就在他所处的这处空间不远之处，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安东尼·斯塔克。

介于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系统了，那斯塔克很可能没法在他身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猜测或许与系统有关，又或许没有。

他盯着对方。

说实话，康也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你像是知道我没有找到答案。”

“你需要醒来。”

康看到眼前的光。

……”

“你从我身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