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

见她没立刻回答，迪卢克又说：“你喜欢他什么？”

伊薇特的心情很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愧疚。

“不然呢？”

“算了。”他说。

他能看出来，和自己比起来，伊薇特更喜欢那个叫莱欧斯利的家伙。

迪卢克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人群嘈杂，但足够清晰。

他稍稍侧过头，日光在那半张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光，分外俊朗。

他想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否则不甘心。

“不是。”迪卢克否认。

“……大概是他……脸帅身材好……？”伊薇特试探性地开口。

“不好。”

他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四个字落进伊薇特的耳朵里却犹如一记重锤，把她砸得晕晕乎乎的。

她可以撩拨任何人，但独独不能再伤害迪卢克。

迪卢克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伊薇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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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见迪卢克没有发表意见，伊薇特大胆说出了原因。

——“我放不下。”

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扣子。

“迪卢克，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你还好吗？”伊薇特组织着措辞，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唔……他身材超好的，胸肌发达，腹肌八块还有人鱼线，手感非常好。”

然后继续拉着伊薇特往教令院走去，他顾及了伊薇特穿的是高跟鞋，走得不算快，让她能以适合的速度走着，只是氛围再次沉落到了地上。

她曾经的选择已经伤过他一次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我很想你。”

迪卢克：“……”

他为什么生气。

迪卢克看着她没说话。

但同时她又很清楚，喜欢是喜欢，愧疚是愧疚，两者感情不能混为一谈。

伊薇特：“嗯……”

迪卢克看了伊薇特良久，忽然叹了一口气。

“是……是遇到了什么难解决的事情吗？”伊薇特又问。

“迪卢克，我……”

“你很喜欢他？”

她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迪卢克不久前说的话。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坏，每一段恋情都能这么毫不犹豫地提出分手，对迪卢克更是残忍——没有当面说清楚，只是留下一封通知结果的分手信。

不好。

生活上过得去，但心情糟糕透了。

迪卢克沉默了一会，松开了伊薇特的手，然后——

看着迪卢克的背影，伊薇特恍然明白他刚刚想说什么。

伊薇特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