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一门心思以后要靠卖海鲜，卖鱼致富，所以他在这里打工的时候努力学习了不少知识。

他气急败坏回去找无良商家，反而被倒打一耙，说他自己保存不当所致。

卓一鸣心中一空，右手往里又按了按，把叶锐的舌头推了回去。

他分不清楚种类，认不清楚品质。

虽然他卖海鲜，卖鱼被坑了，但是他仍然认为海鲜很赚钱……

范制衡离开超市后，沉积了一段时间，查不到干嘛去了。

他兜里揣着拆迁赔偿呢！

范荣的生意自然是赔了，一堆臭货根本卖不出去。

等到再出现，就是一个成功学讲师了，从范制衡变成了范荣。

他知道叶锐笑什么，范荣想发财想疯了，无知的可怕。

两个人你推我推，玩得不亦说乎，电话那头的周德凯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对于这边的一切毫无察觉。

他的阅历进一步提升。

从讲师变成了大师，从无人问津到人尽皆知。

然后从单打独斗到注册了自己的公司。

但是范荣一个穷山沟里出生，别说海鲜，这辈子连活鱼都没见过几个品种的人，做这个生意简直就是赔本生意。

叶锐听到这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也为范制衡日后的侃侃而谈，积累了不少谈资。

范荣认清了自己目前不是做生意发财的料，于是开始琢磨发财的路子。

所以他人生的第三个重要转折点出现了。

他找到了打工生涯里干的最长的一份工作，去某个大型超市的生鲜档杀鱼，剁鱼……

“我觉得他应该是碍于我堂哥的面子，所以对我态度一直还算好。”

叶锐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舌头一顿往前探了探，在卓一鸣掌心打了个圈。

无良批发商拿着都臭了的海鲜告诉他这是大海的味道，新鲜才能有这个味道……

范总，范大师，范老师，是别人对他最多的称呼……

在超市打工时间长了，他无可避免会接触到很多人。

卓一鸣立刻抬手捂住了叶锐的嘴巴，瞪了他一眼……

虽然只是表皮，但是对于没有完全接触过这个行业，一窍不懂的门外汉来说，他知道的都算专业知识了……

“我查到了这些信息后，我就知道范制衡就是个骗子，我去找他退钱，他自然是不愿意，跟我鬼扯半天。”

“范制衡这个人绝对不笨，否则不会骗到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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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凯对他的评价非常到位，他分析范制衡在超市里接触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渠道信息，把一个大中型超市的构建，经营模式摸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