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婚,我能帮你。】
这是要打发他。
在芬兰的最后一夜,一人看书,一人摊在沙发上发呆,夜深的时候,夏元满才躺下腰上就横过来一双手,手上用了劲道掐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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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敞开了说话,夏元满就不藏着掖着了。
不过脸上依然很平静,看了他两秒说:“刚刚有人和我说,我的事是林又夏在背后主导的。”
不出所料,陌生人就是夏修筠。
夏元满盯着这行字,慢悠悠地回过去-【夏修筠,你这样很没意思。】
木屋别墅的另一半是全穹顶的玻璃房,三百六十五度无障碍观赏极光,他们这一间是顶级套房,远离其他玻璃房,极佳的观赏极光
“明天就回去了,终于不用穿得像个熊了。”她没理会驰渊探究的视线,转头长长地叹气,可是口吻还是兴奋的,像要急切逃离这里。
她很快在懒人沙发上眯起眼睛,把自己拢得更紧。
猎物自然是溃不成军。
煞风景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说出口,她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如意。自从那天讨论了该不该生孩子后,两人没再亲近过。
“哦……”
夏元满裹了裹身上的大披肩,回头安静地笑:“没事。”
打完这句,她眸色稍冷地放下手机。
她只能接住他黝黑的瞳仁里如冰封的冷萃的光,心里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那边迟了几分钟才回消息。
她这样子就像个戴着面具的瓷娃娃,面具上的笑是达不到眼底的。
“你的事我会查清楚,总之不会委屈你。”
驰渊心思沉了沉:“想回去了?”
“遇到什么事了?”
-【我和谁都合适,和你就肯定不会合适。】
驰渊放下手里的书,在木屋里他很少开手机,都在看书,偶尔看看她,刚刚看她背影明显一僵,手机也扔得重。
“算了,可能是乱说的,我和林又夏又没什么关系。”她扬起头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唇,“睡吧。”
她再发声就很艰难,男人像是头激流勇进的冰原狼将她当作猎物,千里奔袭撕咬啃噬。
驰渊眼一眯,手用劲将她推得贴到胸前,他贴在她耳边说:“你这是打发谁呢?”
这里是太冷了点,她那么怕冷,这次呆的时间足够了。
-【我是为你好,驰渊这人心思太复杂,你们不合适。】
驰渊正往上攀爬的手停在她腰侧上方,眼底闪过复杂,半响没说话。
加了一句-【驰渊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