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让她清明节陪他去踏青。

“也是真的。”

但他看她，依旧是在看人。

幸运星泡在血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我知道你恨我。”

宛若，初见。

白辰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的生气。

她都会觉得，真好。

“那些伤人的话，不是我想说的。”

他是她第一个朋友。

姜烛一步一步，走近他。

只是他早早预感到了他母亲的死亡，想去上柱香。

只是，她没能清醒着，撑到清明节那天。

其实也不是踏青。

她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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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未出声，姜烛就笑了：

可每一个字，却都像是用锤子，一下又一下，重击在白辰心尖上。

“我没有想骗你。”

直到遇到白辰。

“跟我待在一起，会变得不幸。”

在白辰错愕的目光下，缓缓朝他伸出了手。

他看她的眼神，不是看鬼婴。

他生气，他恨她，肯定有他的道理。

也答应他，会给他折一颗幸运星，为她母亲祈福。

她和周围所有人格格不入。

姜烛从小就是一个人。

白辰猛地睁大眼睛，心尖止不住地颤抖。

一点都不晚。

她只是，当初受了太重的伤，欠下太多功德值，被夺走了身体。

每一次他对她笑。

“去年清明节，我也不是故意失约的。”

他或许知道她与旁人不同。

不晚。

“那句话，是真的。”

白辰接过幸运星。

“但是，对不起。”

“我知道你恨我。”

姜烛从兜里，摸出了一颗祈福幸运星。

夺回身体之后，每一次见到他。

他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只因剧烈的情绪吐出了一口血来。

一直都是一个人。

“之前我说，如果不是因为茶壶，我不会去见你。”

清。

“嗯。”

她就那样站在他面前。

白辰手微微收紧。

他胸腔疼得厉害，却还是哑着声音，拼命应声：

“但，还是想给你。”

朝他伸出了手。

拜入师门后，她也是一个人。

她答应了。

他没有！

“那样，对你俩说是最好的。”

“虽然不知道原因。”

“但白辰，这一年，我其实，很想你。”

“虽然现在给你，迟了。”

他想说，可还未吐出一个字，便因过于激动，又咳出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