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烛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我会尽力。”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她再怎么否认，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

“希望在下一次遇见你时，我能给你足够的功德值。”

她需要的，他都能去做。

却终究，没能让她记住。

可再见时，她拥有了名字，却早已不记得他。

不是！

在她长出心脏之前的模样，不是她吹，就算是齐父来了，都不见得能认出来。

但，能再次见到她，他很高兴。

小女孩不回答。

就只是说，救人能获得功德值。

金主大哥这是一点面子都不愿给她了。

也是很久以后祁霁才知道，功德，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她还在强力挽尊：“既然我和她小时候长得不像，那你咋知道她是我？你是看感觉的吗？”

他不懂，但他可以照做。

是打算跟她摊牌、闹掰一条龙了。

尽管他当年一再重复自己的名字，一再在地上写自己的名字，希望她能记住。

否则，他童年阴影就是她了。

眼神暗了几分。

或许在她眼里，他和其他的获救者，从来就没什么区别。

他知道那就是她？

“啊？”

祁霁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你为什么需要功德？”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

忘不了，也别记着她。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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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咋认出来的？

也不值得她刻意去记住。

祁霁又很擅长观察。

“祁霁啊，你不知道，感觉这玩意儿，是会骗人的。”

原来，她不只是忘记了他。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台阶是给了，但祁霁不愿往下走。

但是呢。

姜烛知道这事儿糊弄不过去了。

姜烛呆了一下。

具体怎么算救人，怎么才能得到功德值，小女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豁。

而那时祁霁思考良久，想不出所以然，最后只能冲她笑了笑：

啊这。

她不知道他小时候见到的是什么样的她，但她估摸着，她那时应该是在祁霁面前，展现出了一点不同寻常之处的。

祁霁认出来了？

他做到了。

那种童年阴影一类的事情，能忘记就忘记吧。

她否认，也并不是真要否认，只是在给自己台阶下。

这世上，暂时就她一个鬼婴。

那多不好！

两个字，涵盖了一切。

怎么做才能得到功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