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笙微微失笑，“没有生气，但你们之间吵架了，对么？”

云姒软睫一颤，下意识慌乱地否认，“没……没有！”

她拉住她的手，很温柔。

她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想行礼，

“或者，你和小九一样，唤我娘亲就好啦。”

茯笙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着。

沉默的云姒，微微侧过了脸，低声道，

“但是……他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

茯笙——大世界中的上古母神。

茯笙拉着她的手，笑眯眯。

还说过，娘亲是怀孕了很久，才把他生下来的。

云姒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有些磕巴，“娘……娘亲！？”

浅金色的本子，静静地躺在那里，边缘泛着隐隐的灵力，

云姒沉默了一下，摇头，“不敢。”

摇了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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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的，她唤她娘亲，算什么话？

茯笙的视线似乎落在了桌子上的本子上。

“母……母神万安……”

云姒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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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受了伤的小孩，安静缩在角落里，就是不肯说出来。

“还在生气？”

“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吵架么？”

云姒之所以会知道她，是因为九歌。

与父神君临并尊，同隐于世外，再不插手世界之事。

她的声音很平静，

云姒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光，又沉默了良久，

“九歌，一直都很好。”

茯笙拉住了她。

“不用叫我母神啦，”她皱了皱鼻子，似乎对这个老俗的称谓不太喜欢，

所以，

“你可以唤我笙笙。”

“我……追了他很久。”

云姒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她语气顿了顿，像是明白了什么般，微微叹气，继续开口，

“或许，我能帮你解解惑？”

茯笙微微歪了脑袋，眨巴眸，看她，

他曾经说过，娘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茯笙眸光一动，安静地听着。

但隐隐的，似乎有些哽咽。

生怕在九歌娘亲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九歌说，他的娘亲很温柔，也很疼他，

我能跟你回家吗（45）

“小九，其实很担心你。”

她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某一处，唇角微弯，

“……”云姒抿了抿唇，不语。

“诶诶诶，不用跪不用跪。”

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