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跟对鬼还是有点区别的。”秦宿重新用笔杆将水龙头关上，然后就看向其他地方，“这些抓痕有些深。”

“有没有你的人？”

“没有。”谢尽渊站在秦宿身旁，“他们还活着吗？”

秦宿面不改色：“比隔壁班的老师好看。”

焦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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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是那些年龄不一的学生。

“……”秦宿见对方不是吼就是叫，“您的脾气好像有点不好啊。”

秦宿收回视线，“那就是了。”

“是指甲抓出来的。”谢尽渊蹲身仔细看了一眼，然后说。

秦宿有些古怪地看他一眼，“你觉得好看吗？”

有吗？

【滚——】又是一阵咆哮。

“不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谢尽渊起身走到门口，见刚才守在外面的焦黑男人已经离开，“他走了。”

焦炭男人牙齿咬得咯吱咯响。

，身上穿着一件拉毛掉絮的衣服，‘刻苦’又‘朴实’。

【所有，听不懂吗？所有！！】

【好看吗？】焦炭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这种场合，我说的话，你随便听听就行。”他边说边拿着一支笔，拨开水龙头，查看了一下水流情况，还算清澈。

秦宿摸清底，然后就看了谢尽渊一眼，

凌晨一点零五分，a楼1层的卫生间内。

他怒吼的声音在整个校区回荡：

焦炭男人已经气混乱了：

【你们立刻，马上，现在就去给我扫厕所。】

谢尽渊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你以前也是这么敷衍我的吧。”

“……老师办公室的也要扫吗？”秦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关注课室内的情况，很奇怪，无论他们在外面怎么吵闹，那位在里面上课的‘老师’都没有往窗边看一眼。

谢尽渊闻言看向正在上课的骨头架子，又矮又破，腿骨、指骨、肋骨都断得吊在骨头上了，哪里好看？一点都不好，丑死了。

“几个吧，其他都死了。”

“那个老师真的好看？”谢尽渊对这件事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因为他从没听秦宿夸过谁好看。

“不好看。”谢尽渊定定盯着面前的男人。

【好看也不关你的事。】

秦宿用朱砂在窗台边缘画了一个标记，然后便直接去了同层的另一间课室……

秦宿又用笔头推开一间厕所的门，“轻微凹下去的墙壁，暗黑色的血迹……这个学校挺暴力呀。”

而焦炭男人听到秦宿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刚才他在外面的两间课室，也看到了同样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