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肏，一边内射。

郁瓒把钱又默默递给她，嘴里还在装傻：“姐，谁给的，不知道啊……”

她问过同学校高年级的学姐，郁瓒每天熬得眼下清白，肯定是被摆着道赚钱。

她只能一遍遍推开他，不挑破这点关系，她以为只要狠一点，就能把这点念头掐死。

他聪明，是真的聪明。

“你说过的，姐在呢……可你现在在哪？”

她知道it挣钱，但郁瓒给得钱“少”，是真少，但肯定是他全部挣来的所有钱，郁知不怀疑这一点。

可更恨自己，早就知道这孩子养歪了，却还是不敢直面面对。

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人哪有那么容易放下呢？

郁瓒血里冒出来的欲望，全是暴戾。

郁知闭着眼，眼泪没掉下来，喉咙却涩得像被什么堵住了。

郁知只觉得自己要吐了。

微凉的精液射得又多又浓，女孩的小腹鼓起来，逼口撑得红肿。

可到头来，还是自己心软了。

“你别推开我，行吗？我好想你”

那天夜里，她是哭着睡的。

“”

“我想跟你做，我想得快疯了”

性器抽出来时，郁知身下的穴口合不拢，有些红嫩的穴肉连带着外翻出来，搭在郁瓒腰上的小腿颤得停不下来。

她清楚得很，这个破屋里，郁瓒是拿真心在跟她过日子。

她装作不知道，回家就揪着人，把钱塞给他，一通骂。

我们在那个破房子里，冻得一夜一夜睡不安稳，你骂我，嫌弃我，可你也抱着我。

明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早就不干净了，明知道他那副皮囊下早就藏着狼子野心，还是一次次心软。

你骗我。

她恨自己，恨郁瓒，更恨这操蛋的命。

好恶心。

一个未成年，再聪明，也没什么正经身份，给人打工接散活，全是被压榨的。

“你身上味道太甜了，姐……我一沾上，就戒不掉了……”

这叫爱？

可他也在往死里熬自己。

“这辈子，你都得是我的。”

还哭。

她不是没察觉，一直装傻，装聋，装瞎。

郁瓒压着她肏，低低地笑：姐，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烂日子，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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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越来越多，一次叁四百，到五六百，到后来，连一千块都出现了。

她厌恶郁瓒，是真的。

这次，郁知真的想笑了。

他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我爱你”。

郁知咬破了嘴唇，喘着气，要把肺都骂出来：“郁瓒，你不得好死——”

郁知听见了，甚至能感觉到他眼泪落在自己唇上的咸味。

爱？

姐，你这张嘴，是该咬着我的，不是拿去对着别人笑的。

“姐，再做一次吧。”郁瓒握住郁知的脚踝，把她拉向自己，轻声说。

她真想哭。

可现在，他在她身体里，哭着说爱。

射精时，郁瓒是抱着郁知，头伏在女孩肩膀上射的。

他欠她的，他得还。

她不敢动，身体发软，恶心得想干呕。

荒唐得好像一场梦。

郁瓒在郁知耳边低低地喘气，舌头舔着她的下巴，眼泪落在她的唇上，低声说：“姐，我爱你……”

可手却死死攥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指节都泛白。

她知道，那都是郁瓒一笔一笔在外面接来的活。

她弟在肏她。

郁知当时闭着眼，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疼。

她喂大了他的小半条命。

这是她从小带大的弟弟，是她在出租屋里搂着睡过无数个夜晚，半夜给他掖过被角的人。

“你跑不掉了。”

从小到大，只有这个人，把整颗心都捧在她手心里，连命都快搭上了。

姐，凭什么？

郁知骂他：“郁瓒，你有病吧？滚。”

哪怕他骨子里已经开始烂了，眼神脏得发腥，可他那点好，还是能叫她红了眼眶。

郁知咬着唇，眼泪往下掉，想推开他，可双手被铁链锁着，又转而抓着链子骂：“爱你大爷……放开我……”

“那就一起。”

你说过，我们姐弟俩只有彼此了。

血缘本该是规矩，是天伦，可郁瓒从一开始就想逆着这天，做个彻头彻尾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