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大叫慌乱，不约而同离事发地远远的。

程哥到死都会伤心遗憾！

像是电视剧内的推进镜头，稚嫩的脸慢慢移到了画面中心，那对方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笑着看向旁边抓着他的手的李姨。

庄白慈呼吸都要停住。

可是没有用。

【培养对象已确认】

小时候的他。

那天夜市。

谁能想到，曾经这个荒诞的车祸现场，竟然是真有人有意为之。

【这是什么？】

画面不断移动晃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内测玩家001，进行第一次培养驯化。】

庄白慈很愤怒。

庄白慈似乎是预知到接下来的情节，不禁想往前阻止。

冰冷的系统音从中传出来。

那是他注意到了天空的眼睛。

最后停住。

陶韬早就被眼泪糊了一脸，他深呼吸缓了情绪。

出乎他意料的，那是他小时候最熟悉的画面。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庄白慈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一分。

开始是一双眼睛，深海的图标。

【我天哪，这好像是三神小时候，那个男孩子长得和三神好像。】

庄白慈忍住要砸破这个显示器的冲动，继续看下去。

很快，视角固定了。

那是他。

系统画面紧急关闭，最后留下一道声音。

很快。

庄白慈看到了，画面中浮现了面板，在人群下放了一辆普通的轿车，逆着人群撞到了横穿马路寻找庄白慈的李姨身上。

庄白慈冷冷看着画面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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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慈和画面中的他对上眼。

在眼睛转动时，画面转换。

那是一直都冷脸的女人，她说：“别紧张，越紧张越出乱子，相信他。”

庄白慈这次是从俯视的视角进行观察，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成了黑乎乎的蚁群，缓慢地往前走。

一只手安抚拍着他的手背。

可是，他却怎么也抓不住这个罪魁祸首。

他知道。

画面中的他跑到了李姨身边，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哭也没有，也没有尖叫。

【三神好像生气咯，似乎是触碰到他的雷点了，系统又要死一遍吗？】

【内测玩家001，第一次驯化成功，驯化进度13】

镜头像是确认身份一样，镜头拉远，又是俯瞰视角，始终追随着小庄白慈的行动轨迹移动。

庄白慈看着面前的显示屏的画面。

所有人都会死。

副本完不成。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