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他一饮而尽含有安眠药的牛奶,她肩膀往下一沉,微微勾起嘴角。
沉明玉替他掖了掖被子,走前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吻。
她停好车,伞也打直接
沉明玉钻进他怀里,贪恋他身上的香水味。
“你累了阿远,我扶你去休息。”
“怎么不在家再多待两天?”
驾车离开小区前,她从车里的副驾找到一枚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落在缝隙里的平安符,明黄色的平安符静静躺在手心,她凝神看了会儿,五指收紧。
“你求的太随便了。”
“呼”
窗外风声渐起,女人与男人交织、压抑的呻吟与喘息经久不歇。
沉妈妈拉住她的手,满眼不舍。
沉爸爸也在一旁搭腔。
沉明玉汗津津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深情吻过他的薄唇,轻声笑着。
“嗯,我会的,你们快进屋吧,我看这天就要下雨了。”
“那就好,那就好”
她抬眼望了望天,厚重的灰色云层正酝酿着一场大雨。
“等我,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求婚典礼。”
陈思远刚要开口说话,脑子忽然变得很沉很沉,连怀里人的脸孔都有些重影模糊。
飞往城市的飞机划过天际,沉明玉与陈思远也在下雨前准时抵达属于两人的温馨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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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传过来,沉明玉将安眠药掰成小块丢进奶白色牛奶里,递给刚好收拾完行李的陈思远手里。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耳边沉明玉的声音空阔悠远,仿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半边身体已经坚持不住,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我,我为什么”
“唉,万事小心,遇上什么事就回来,别硬撑。”
“好。”
呼出口浊气,她驾车再次驶向平安寺。
蒋臣玉,我会让你离开陈思远的身体的。
即便天气再糟糕,平安寺的香客依旧只增不减,偌大的停车场几乎挤满了车,沉明玉颇为困难地在角落找到停车位。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不曾注意到而已。
“你们路上小心啊。”
沉妈妈目送两人坐上回程的出租车,忍不住抹了把眼角的泪。
“好。”
“阿远,不,蒋臣玉,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陈思远侧目,平静的眼眸里涌动着强烈爱意,“当然,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
出租车司机踩下油门,身后父母的身影越发模糊,直到驶出村间小路,父母的轮廓彻底消失在视野,她坐回车里,握紧身旁的手,“阿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原来那时候他不愿意进平安寺是因为占据阿远身体的蒋臣玉是鬼,正因如此,所以他惧怕宝相庄严的佛像、厌恶漂浮在空气里的檀香。
友的脸颊,放缓抽送的力道,半软的硬物将流出的精液重重挤进深处。
她暗暗发誓。
沉明玉站在陈思远身边,白净的小脸一半都藏在棕色的围巾里。
沉明玉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向年迈的父母招手告别。
她朝卧室里收拾行李的陈思远喊了声。
“没,奔波一天,有点累了,要不要休息会儿?”
陈思远摸摸脸,问。
“阿远,喝点牛奶吗?刚才我看你一直捂着胃。”
失去意识前,他想到那杯牛奶,还来不及质问那杯牛奶里被她放了什么,就被扶着倒进柔软的床铺里。
“有些事想解决,妈妈,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