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没发现他的不对，拿着桌子上放着的两本字帖和一个榉木盒子装的刻章出去，把郁文青送走了。

回来就看到祁驯双眼通红的站在门边，他下意识就想要逃，这样的祁驯太可怕了。

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过一次。

轻飘飘的话砸得祁驯差点站不稳，他浑身的关节跟新装的机器人，没有上油似的。

，但对祁总不需要。”

“祁驯……”

“你知道。”

祁驯掐着他肩膀摁在门上，“林衍，你知道？你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过去几年过的什么日子，还知道自己精神错乱。

林衍无法回答他，回答就要重新回顾那几年，这就意味着他又要看到自己的伤口，还要告诉祁驯，那几年他过得也不好。

林衍抬脚踹他，两只拖鞋飞了出去。

他没有这个心思。

祁驯捏着的手机开始震动，院子里的大门开始响。

祁驯逼近他，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空隙，“一次都没有……林衍啊，我算什么啊，我就算是你养的一条狗，你也该有点心软吧？”

林衍沉默须臾，“……没有。”

剩下的话全部被祁驯吞掉，一字不剩。

第114章 你知道我看了你四年！

一次不中，百次不用。

祁驯胸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林衍更心狠了。

祁驯抱着花生，身体僵硬地把它送进房间关着，抓着门把手站起来。

祁驯泪流满面。

林衍都知道。

他神志不清的日子里，全靠念林衍的名字才能熬过去一次又一次，可林衍什么都知道……

林衍咬牙，“我当然知道！我难道不知道吗？！”

林衍知道他去过罗马。

林衍：“我要是和他没有来往，怎么知道祁总不远万里去罗马看他的仇人呢。”

可他才刚刚挪动一点点身体，祁驯就抓着他肩膀，把他拖了进去！

林衍看着他，“我不应该知道吗？”

动一下就咔嚓咔嚓响。

林衍……

祁驯声音低沉，重复着林衍的话，“没有？”

“祁驯！”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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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驯冷笑，“郁文青，多久了，我都要忘了这人了，你倒是和这个人有来往了。”

林衍不仅仅知道，他和郁文青还有来往，陈廷就是通过郁文青才知道林衍的位置的。

祁驯岿然不动，还把他往上提，逼迫林衍只能踩在他皮鞋上。

祁驯问，“你有回来看过我一次吗？”

他现在还坦坦荡荡地拿出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