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在玄州军里的资历，张瀚鹰能甩钱孙兵几圈。

其实这两次玄州也好，通州也罢，张瀚鹰都有资格竞争主将的位置，但他偏偏稳坐钓鱼台般只当玄州副将，不进不退，稳稳当当。

大范围浇酒和油容易被对方察觉，必须点对点浇，然后用稻草或者易燃物引火。

他们阻拦无效，沈无霁瞧准了一个站在城墙里的人就猫也似的爬了上去。

以火弓箭为信号，里应外合。

凌浩风都忍不住骂了声，扭头喊张草木和关益商量浇油和酒的地方。

安连杰带来了五千人，连原本的守城将是一万五千人。

又一队巡逻的人过来，沈无霁四人绕着草垛躲好。

沈无霁看着巡逻队最后的人，朝另三人道：“我去城墙上。”

凌浩然皱眉：“不行，还不确定他们主将露不露面！”

张草木张张嘴，又皱眉闭上。

另三人：？

孙平生再次潜入水中直奔城外而去。

算算时间，现在大军应该逼近至五里地外了，叛军也该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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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府衙没有看到钱孙兵和州令的身影，只看到几个贼军的人在转移物品，州令多半出事了。若是军营里也没有钱孙兵的身影，就请玄州副将即刻带兵出征。”

他们异口同声地比划：你又要冒险？

。”

玄州守城副将名叫张瀚鹰，比安连杰都大上一轮，算是安连杰的前辈。

关益十分不爽：“你就会逞强！”

沈无霁：“放心，你觉得可以攻墙就放火。下面的事情都交给你，我只负责去抓他们的头头，在上面给你们放火弓箭掩饰开城门。说回来我也会水，大不了跳护城河。”

夜半三分，主将不在军营，今天也不是他入城巡查的日子，他想干嘛？

守城副将也察觉到不对，特别是派人去城门探查，然后发现本该彻夜亮起的城墙都熄了大半，再结合那位冒死回来传信的守城将士，大家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沈无霁面不改色道：“楼下巡逻的人不好搞，楼上没几处有光，杀一个人换个衣服应该还行。”

知晓了沈无霁的身份后，他更加没法劝沈无霁，根据那些民间传闻，眼前的这位主可没少做拿命去赌的事情。

沈无霁五人入了城后，安连杰另遣人去了离城另一个方向五里地外的守城营求援，这一去大家便发现了不对劲，钱孙兵不在！

他也经历过当年海隆的事情，不过好在那时的他只是玄州下属县域的守将，还没资格被牵连。

后来军中缺将，他一路升迁至玄州副将，至此后再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