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因看着他换了身睡衣，棉质的长袖t恤遮挡住皮肤上的抓痕，徐因望向他露出锁骨的领口，那里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esp;&esp;这种情况下，开始恨他也是正常的吧？

&esp;&esp;而卡片下面，用曲别针别着一张银行卡，背面写着密码，里面是谢津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esp;&esp;在发现挽回不了后，就开始觉得他是个万分该死的人，恨到旁人不能提他的名字，不想在生活中看到任何和他有关的东西。

&esp;&esp;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对她才好，就只好把除了自

&esp;&esp;徐因默了一会儿，不自在道：“你弄在里面的时候。”

&esp;&esp;他说这是给她明年的生日礼物，答应好要给她做一条婚纱，但既然选择了分手，再做婚纱就显得不太合适，他猜测她也不想穿着他送的婚纱与旁人成婚，干脆做成了黑色，或许以后可以留着参加他的葬礼。

&esp;&esp;好半天后，谢津从徐因体内抽出，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出，在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痕迹。

&esp;&esp;一切暧昧的痕迹很快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徐因莫名心里发堵，她托着下巴，说道：“我以前有段时间，恨你恨得要命。”

&esp;&esp;他刚刚在而她耳旁说:因因，你感受到了吗？被灌满了。

&esp;&esp;谢津找了件干净外套给徐因披上，她的睡衣刚才不小心弄脏了，没办法穿。

&esp;&esp;最后，他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请相信这一切与你无关，全然是他的过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如此，喜欢扮演拯救者的角色，但当被拯救者不再需要救赎，他便会觉得一切索然无味。所以请不要太过难过，他不值得如此。

&esp;&esp;于是徐因想，她要把谢津工作室里的东西全砸干净。

&esp;&esp;湿巾团在一起，扔进垃圾桶中，徐因扫了一眼那堆白花花的废弃物，从桌子上随便摸了一个素描本，撕了两张折成纸飞机，扔了进去盖住。

&esp;&esp;徐因脸上的热度未散，相较于真枪实弹地上床做爱，这种事前事后的清理，更让她感到羞怯。

&esp;&esp;谢津拎了拎领子，聊胜于无地做了下掩饰，掀起沙发床上的床单。

&esp;&esp;人台上的衣服是一件黑色长裙，如果换个颜色，徐因会称呼它为婚纱。设计者为它制作了层层迭迭海浪似的拖尾与一顶宽大的黑帽，帽檐下的黑纱上点缀着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长度及地，为裙子添了一份层次。

&esp;&esp;过去的一切都像痼疾在深夜折磨着徐因的精神，她的失眠变得愈发严重，分明病治好了，却没有觉得好过一点。

红着脸，想要骂谢津混账。

&esp;&esp;可当徐因用力推开工作室的门，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到时，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台。

&esp;&esp;谢津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领口，“什么时候咬的？我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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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津在徐因面前蹲下，用桌子上放着的湿巾擦拭她身体上淫靡的液体。

&esp;&esp;徐因走过去，取下帽檐上夹着的卡片，上面是谢津给她的留言。

&esp;&esp;为什么要和她告白，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又不肯永恒地爱她，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和她分手——

&esp;&esp;大概是刚出院那段时间吧，病情控制了七七八八，大脑清醒又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