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见过什么?
还有更多的时候,他在想boss。
前者只是工作中的意外,后者却要追溯到十七年前。
另外那个男人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可以试着另外一个人。”
“小阵平是不是在你们那边?”
“那个……”最开始叫出他名字的人,阿笠博士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萩原警官,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
萩原研二错愕且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小阵平?!”
但周围一下子寂静了。
松田阵平有了模糊的预感和猜测,他心神不宁, 又不知道如何回到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在墓碑前坐了几日。
松田阵平茫然又断断续续地想了许多。
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就要从脑海中浮现。
此前,松田阵平也一样从未发现组织的痕迹。
事情一旦起了头,种种异样便如同白纸上的黑点,一旦发现就再也无法忽视。
那在他眼里,白兰地和松田阵平是什么关系?他一连十年观察松田阵平,又是为了得到什么结果?
而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自己被轻微地拉了一下,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套住,隐约有了感觉
松田阵平在世界规则的见证下死亡。
他不肯承认,不肯接受,于是拉住一个看不清但隐约觉得熟悉的人,将自己的名字交付出去。
那人又说话了,松田阵平猛然间意识到他是谁。
世界一朝倾覆, 莫过于如此。
他所保护的,他想要挽回的,原来因他而亡,那他所做的还是对的吗?
萩原研二对组织对存在毫无所觉,仅认为松田阵平因炸弹犯而死。
晨昏交替数次, 松田阵平虽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却幻觉手脚冰凉, 肺腑沉重。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骤然打断了阿笠博士的声音。
那是七年前的十一月七日。
譬如上辈子他死之前曾经追查过组织, 以琴酒的心狠手辣, 本应该死在遇见琴酒和伏特加的那天, 但琴酒却没有动手,大概是发现了他和存在于组织里的那具身体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细节上差异极大,但如今想来,其实是同样的原因, 同样的结果。冥冥之中早有对应, 只是被他忽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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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听上去极为遥远的声音响起,语气有些担心,听上去有些耳熟。
“阿笠博士?”
是车里?要带他去哪?
boss是从什么时候得知松田阵平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如何看待和白兰地长得一模一样的松田阵平。
boss既然知道这件事,又没有疯, 就说明他一定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萩原研二在十二岁时,就在加宫家察觉了组织的痕迹,想尽办法隔开松田阵平与加宫家。
“但是他当时不是只一小会儿就醒来了,那位赤井先生说他这样已经七天了?”
部分属于炸弹犯,另一部分属于组织,因他自己的存在而起。若非他碰巧先死在炸弹犯手里,那他会立刻被组织吞没。
而这辈子hagi在死亡节点前,也恰好遇到过琴酒和伏特加,而琴酒对hagi的诸多容忍, 很大原因是因为在组织的他。
这是松田阵平所置换的萩原研二运。
他听见了手机按键声,听见了拨号音乐铃声,接着,急促的风声夹杂着萩原研二略有些沙哑和疲惫的嗓音一同涌了出来,
加宫医生当初带他做过不少次检查,那些检查结果大概都落到了组织手里。世界上不会有两个人长相、dna、指纹和脑电波一模一样。
而车里又传出另外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嘛,让我想想,上次是博士你误接通了一个电话。但我们可不能打过去,那有点太危险了。”
那种朦朦胧胧的牵引感一下子清晰,松田阵平像是被人从万丈高空之上狠狠拽下来,头晕目眩,胃液翻涌,最后扶着车座弓下腰干呕起来。
二十二岁,萩原研二因炸弹犯死亡。
“哎,松田这个状态我见过。”
这一世,‘松田阵平’十二岁时就被加宫家通过加宫医生和加宫澄盯上。到二十二岁,被贝尔摩德和琴酒亲眼目睹,促使组织展开行动但是第二天,松田阵平被炸弹犯炸死。
接着,他模糊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牵引着坐到某个地方,脚底下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感。
电话……什么时候的事?谁打来的。
[比如,他发现了另一个我。]
随着时间回溯被掩埋的真相,以一种奇诡的方式悄无声息的早已向他披露。
那上辈子呢?
“你能不能念一遍松田阵……”
[上辈子的hagi,可能在死前接触过组织,甚至死亡原因中也有组织的一份。]
寂静中,松田阵平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