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离看废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桑言:
桑言有些茫然,半响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额头上撞伤的地方。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你家那位不在家吗?昨晚没有折磨你?”
鹿离哼笑一声:
桑言眼皮一跳,抿着唇,把早上撞到头的丢人经历,和傅玄野复述一遍。
“放心,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位置。”
“不错吗,已经开花了,狐族的血就是不一样。
绿油油的叶子上出现鹿离的脸。
“就不小心摔的,真没事。”
桑言看着那一串药单子,瞬间变成苦瓜脸。
“你可以亲自来问天宗确认。”
傅玄野的神色阴沉,表情严肃,看起来很生气。
桑言拍着惊吓过度的胸口,半天才缓上一口气。
鹿离怎么会知道傅玄野不在问天宗。
“夫君,我真没事。”
桑言扬起脖子,凑近了些,他压低声音道:
傅玄野专心给桑言擦完药,和上药膏的盖子,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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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瞬间放缓了许多。
阴沉沉的目光看着桑言:
鹿离轻笑一声:
“不说实话?”
“怎么弄的?”
“不用了,只要你做了就行。”
桑言的心脏平复下来,问道:
桑言瞳孔微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鹿离所处的叶片晃动着:
桑言盯着鹿离的脸:
“没事,就别喊疼。”
桑言摸了摸:
傅玄野闪现到他面前,表情担心又焦急。
“你什么意思?”
桑言深吸一口气,他从识海中退出来,卧房的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桑言吓了一跳。
便听见一个打哈欠的声音。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鹿离说完话,便消失在叶片上。
傅玄野指尖勾住一抹药膏,抹在桑言的额头上,桑言疼得嘶哈一声。
华逸仙表情也很紧张,给桑言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便,又开了些药,才离开。
桑言让肖鹰准备早饭,他回房间,进入识海养还魂草。
“夫君,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你答应我的做到了吗?”
“傅玄野大概已经回家了,你不着急去见他吗?”
一种被人窥视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卡住桑言的脖子,让人无法呼吸。
桑言刚割开手腕上的皮肤,往瓷瓶里放血。
“你现在在何处?打算一直躲下去吗?”
我这株就没有你这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