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弄得我有点痒,想回头看他又被他用手指轻轻地抵住后背。
先前还是被华丽灯盏映照出融融暖光的琥珀,现在浴室的冷光下,已经变成了……
……逃跑?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产生了“他是不是很会亲?”,以及“我是不是很好亲?”的奇怪想法。
他故作乖巧地松手,笑容满面地看着我又不得不蹲下来帮他止血,那笑容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被我伤到的是脑子。
我站在洗漱台前,看了看已经被摘下来整齐放在台上的手套和戒指。
不然你自己来给自己止血好了。”
此刻最奇怪的事情,是两个同样全身湿透还受伤失血的人,再次莫名地拥吻在了一起。
“……干嘛。”
暂且分开的时候,我比之前任何一次喘息得都还要厉害。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一次纱绘子没有逃跑呢。”
但是说着说着,他就慢慢拉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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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不会再问了。”
直接说是为了方便他自己……就好了——虽然我还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他的动作异常细致。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太宰却还在继续进行着奇怪的追问。
当它落到我和他紧贴的唇齿之间,又被仅有的一点点温度同化。
大概是因为我的头发完全被淋湿的缘故,他甚至还在不厌其烦地把一丝一缕黏在我背上的发丝,慢慢地一点点拨开。
我:“……”
“唔……让纱绘子喝到酒果然太危险了啊。”
……本就错误的事情,何来正解。
“嗯?不想纱绘子漂亮的头发被裙子的拉链卡住嘛。”
那是成精的黑猫才会有的,带有攫取意味、黄玉一般的眼睛。
我狼狈地移开视线,下一秒就被太宰强势地单手捏住了脸,转回来与他对视着——
不知道是太宰的还是我的眼睫处,有一滴冰凉的水珠滚落。
初初对上的时候,我有种被狩猎的错觉。
“唔……”
想法还不是最奇怪的。
我对上了他半阖着的眼睛。
太宰站在我身后,把我散下的长发握成一束,顺到我胸前。
……被他捏住的脸颊鼓起,嘴唇也会被连带着,稍微地嘟起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镜中,而他的视线也在那里等着我。
与我额头相抵的太宰看着这样的我,笑了起来,一副比我轻松得多的样子。
不。
“我来教纱绘子哦。对于我的问题,回答不了,或者不想回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