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呢？”

这样的触碰太难熬了，鼻间是她身上清幽的香味，身体那样软，他几乎能想象得到衣衫之下柔软的娇躯。

“你怎么样？”她担忧地问。

他娘的，他今晚这么折腾，图个啥呀？

此刻什么也帮不了，余晚之只好回握住他的手

先前的淡定消失不见，担忧和慌乱取而代之。

那脚步声跟在身后，密密集集地敲在沈让尘心上。

说是无妨，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呼吸粗重，额间冒汗，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

“是……”沈让尘努力保持清明，“吃的药。”

“没事。”余晚之催促道：“还是快些吧。”

“他在炼药。”

陆凌玖步子飞快，走上前便一把将沈让尘从余晚之身上接过来， 别扭道：“可不是我想扶你，是我看见你抱着她就烦！”

余晚之想了想，“今夜谁在宫外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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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崴了脚。”

陆凌玖依言稍稍放缓脚步，迁就余晚之的速度，“你别急。”

陆凌玖真想把沈让尘扔地上，恨恨地嘟嘟囔囔了几句，余晚之一句也没听清，那语气总归不是好话。

沈让尘安慰道：“无妨。”

只是攥着余晚之的那只手十分用力，握得她有些发疼。

“这事没完，说不定夜里就得闹到皇上跟前去。”陆凌玖压低声音说：“我还让人往太后那儿传了个信。”

他人高马大，扶着沈让尘还能走得飞快，余晚之几乎要迈着小碎步才能跟上。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沈让尘侧眸看她，只觉那含笑的眉眼越发勾人。

“你怎么也来了？”余晚之惊讶道。

“什么药？”

事情是捂不住了，杀了昭仁公主床上的人也没用。

渐渐的，脚步越来越慢，抬腿间愈显吃力，半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肩头。

“走慢些。”他说。

人家两人你担心我，我担心你的，他夹在中间，光酸水就喝了个饱。

他飞快别开脸，用力地闭了闭眼，可眼前仍是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你们一走，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陆凌玖书：“这个头疼，那个脑热，那个家中还有老母等候，皇后破罐子破摔，都散了。”

“晚之。”沈让尘急需转移注意力，和她低声道：“和我说些什么吧。”

余晚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以为是仪妃刻意安排，原来只是碰巧。

“是澹风。”

甬道寂静无人，脚步声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

陆凌玖一噎。

“国公夫人今夜为何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