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余晚之倚着窗，“你不是不喜欢太亮，月下独有一番风景么？要不要再替你将帘子拉开赏个月？”

余晚之坐起来，“你要做什么？”

的抚慰，自己动手如饮清露，太寡淡无味了些，很花了些时间。

余晚之捏住领口，“你要干什么？”

沈让尘顿时哭笑不得。

他带着凉意的唇轻轻地印在她手心，一路从掌心麻到了肩膀。

澹风估计今夜公子也不想瞧见自个儿，另外安排了车夫，马车也换了一辆，比先前那辆还要大些。

夜已深，月影遍地叶婆娑。

做属下的要学会猜主子的心思，可要是猜错了，也难办。

类似的场景就在当夜不久之前，沈让尘顿时觉得喉间一紧，问：“你要做什么？”

马车一大，两人的距离便隔得有些远。

门还敞开着，沈让尘衣袖一挥，两扇木门轰然关闭，发出哐啷一声。

沈让尘在她身旁坐下，拉过她的手，问：“洗过了吗？”

余晚之手指不由自主地蜷了蜷。

车内点了灯。

颈侧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一个牙印，是他情难自禁时咬的，幸好不算严重，不在显眼的地方，应该过几日便能消退。

之前药劲上来尚存理智，此刻就更不会对她做什么，沈让尘捉住她的手，轻轻挑开领口，只一眼便松开。

“唔。”余晚之看他一眼，目光似有深意，“你调教得好。”

“洗了。”余晚之说：“洗了三遍，不信你闻闻。”

沈让尘在不渡山清修惯了，素来不喜铺张，柔软的褥子上没铺官宦人家常用的琉璃席、象牙席之流，只铺了一层桃笙。

今夜宫宴上两边席间皆有事发生，两人还未通过气，准备在送余晚之回府的途中说，省的耽误时间。

她作势把手伸过去，看着他微微低头，原以为他当真要闻，掌心却忽然一凉。

这话沈让尘没敢接。

沈让尘心里也是咯噔一声，余光瞟了下余晚之的脸，故作镇定，“走吧。”

陡然想起先前在马车上，她灭灯之前说的那几句，和这几句如出一辙。

“把领口拉开让我看看。”

说澹风傻吧，他贴心地换了马车，说他机灵吧，他换了马车，还刻意换车夫不出现，即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撩人心弦，都不给人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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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桌案烛火摇晃，衬着他清冷的眉眼愈显柔和。

余晚之出门瞧见那马车换过，脚步就是一顿。

遇故人

余晚之盯着那灯看了片刻，忽然倾身，再次吹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