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在前院喝酒的姜氏一族的人，此时全都聚集在院子里面，一个个脸色发白，十分畏惧的看着院子中央的人头。

“参见皇后娘娘。”

洛欢欢脸上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反手推了他一把，“快走吧！”

“能判断尸首分离多久了吗？”

守在门口的侯澄心尖一颤。

袁立愣了一下，他准备了许多的问题，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

姜苗抽空去了安置姜家人的院子。

一人一杯酒，没多久，姜谦就有些醉了。

洛欢欢心有余悸的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姜谦笑盈盈的离开了洞房，关上房门，他的脸像是被鞭子抽过，阴霾可怕，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

“陛下让人去调查了，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不想不开心的事。”

姜凡见袁立行礼，也拉着姜氏一族的人行礼。

洛廷烨给魏亮和刘向阳一众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个争着帮喝酒，官员们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在场也不好为难。

姜谦察觉到了，但也知道此时不是询问的时候。

袁立点头，“是的。”

姜苗吓了一跳忙将姜凡拉了起来，然后盯着院子里的人头。

杯子放在一旁，“我要喝也是喝酒，前厅还有不少宾客等着我去招待。”

五官依稀可见，竟然真的是姜飞。

“呕……”

姜苗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拳头，“袁立，你能判断人头切下来的时候人是死是活吗？”

侯澄也想到了有人送脑袋的事，连连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绝对不会让公主有任何的闪失。

袁立正要问姜飞是什么人，有什么仇家，和姜谦什么关系，姜苗就来了。

袁立掀开了眼皮，又对着切口检查了半天，“娘娘，可以确定，人头切下来的时候人是活着的，切面很平整，从上到下，应该是跪着的时候被人从后来砍了脑袋。”

将人头拎起来，面对面的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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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概不超过三个时辰。”袁立回答完问题，悄悄的看向了姜苗，皇后娘娘问的两个问题相当的有水准，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紧接着干呕的声音越来越多。

洛廷烨和姜苗并没有走，此刻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洛欢欢忙拉住了他的袖子，“人头的事情怎么办？”

不知道是谁干呕了起来。

姜苗喉咙也有些不舒服。

姜谦看过来，“多找几个人过来，保护好公主。”

“就像菜市场行刑吗？”

姜谦拍了拍她的手，“我当然会回来了，我们还要洞房呢！”

“真的是姜飞，他怎么会变成这样？”